“我隨你去大理寺看看吧！公羊家族的佃農世代住在山間，距離每座莊子都是有一定距離，而守著莊子裡的人，是下人，不是佃籍，一個佃農能從山裡走出來，還躲過那麼多下人？”公羊若瑜說道。
“什麼？為何不讓佃農自己守著，你們安排那麼多下人看著他們？”陳景疏都吃驚了。
“這個...”
“因為佃農會偷懶，土地並不會好好打理，之前安排的下人是負責監督他們的對嗎？”楊謙尋說道。
“是這樣沒錯，前幾日我又讓族裡的人，加派了護衛，守著他們護著他們安全，沒想到還是有人出來了？”公羊若瑜點了點頭還看了眼蘇玥瑤。
“公羊你猜出來會有人對佃農動手？”
“是猜到一點，但是公羊家族的莊子太多，佃農也是最多的，護衛壓根就不夠用，還是被人鑽了空子。”
“你能想到這裡就已經很不錯了。”蘇玥瑤誇獎道。
“對了，讓下人監工這樣的事情，不常見嗎？”
“不常見，因為莊子太大，土地很多，每家每年收到足夠多的糧食，剩下一點點才是佃農他們自己的，莊子上大多隻有幾個主家人，陳家在所有的莊子都是如此。”陳景疏回道。
“楊家之前也是如此的。”
“那你們的糧食有賣嗎？”
“妻主沒有的，糧食產量不高，除了我們家族用，也隻給佃農剩下一點糧食，夠他們生活。”陳景疏說道。
楊謙尋也點了點頭，楊家當初沒有落敗的時候，好像也是如此。
“怪不得公羊家每年能賣那麼多糧食，有人監督就是不一樣。”蘇玥瑤聽完笑著說道。
“妻主我還以為你會覺得我們專門派人監督佃農是不近人情呢！”公羊若瑜鬆了一口氣說道。
“不會，因為我本身也覺得佃農就會偷懶，他們算是最底層的人，甚至連個下人的奴籍都不是，他們乾多乾少，對他們來說沒有區彆，每年都要上交糧食，隻能靠著餘留的一點點過活。”
“妻主說的很對。”
“我其實有點好奇，鳳鸞國是建國之後，就有了佃農了嗎？他們的地位為何那麼低，即使是女子？”
“阿瑤，我看過一本野史記載，幾百年前，並沒有佃農，隻有農戶，但因為戰亂疾病，隨著女子越來越少，朝廷開始抬高女子地位的時候，農戶不願，覺得女子不如男子，一點用都沒有，為何要抬高她們的身份，還有多一口吃的。”
“農戶大量囤積糧食和朝廷對抗，發生激烈的爭鬥，最後農戶慘敗，被當時的女皇，下令對全國種地的農戶，全部改成佃籍，他們的土地被世家大族一塊塊的瓜分，形成現在的局麵。”
蘇玥瑤聽完楊謙尋說的話，有些無語，朝廷讓乾什麼乾什麼，這麼大勁乾什麼，好了吧！全部變成比下人還低的地位。
“當初是所有佃農都不願意抬高女子地位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想來是有些人願意吧！如今佃籍女子，雖說沒有平民女子地位高，但是也會在朝廷登記在冊的，任何主家不得殺害她們，她們意外死去，主家也會被罰的。”
“隻是她們娶的郎君都是佃農，娶的多，平日也不用乾活，都是佃農侍奉的。”
“好吧！公羊你先和景疏去看看，那名死的到底是佃農還是下人，我看十有八九是有人針對我們，不想讓土地改革進行下去。”
“妻主我們會查清楚的。”陳景疏說道。
之後公羊若瑜和陳景疏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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