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合他一定更不喜歡。
他走了以後,意映更覺無趣,不由得想要放飛自我。不是非要讓我喝酒嗎?那我就醉給你們看!
看你們下次誰還敢讓我喝酒!
於是她便喝大了,也不管是不是長輩,看誰不順眼,便拉著這個打一架,揪著那個一通懟,忽而又抱住那個一頓哭,攔都攔不住。
主打一個怎麼丟人怎麼來。
嚇得母親連忙讓流霜沉璧把她帶回去醒酒。族人們也都很有眼力見的紛紛主動離席回家。
防風小怪氣得吹胡子瞪眼,想要教訓一下這個給他丟了大臉的女兒。
可意映卻掙開了流霜和沉璧,一閃身踏著清風竄到桌子上,踢翻了她根本不愛吃的菜盤,又竄到樹上,晃掉一樹的枝葉,落了拱火的三弟一頭一臉,又竄到了房頂上,想要當場表演一下上房揭瓦,結果走了兩步突然發現有點高,嚇得搖晃了兩下,腳下一滑仰麵朝天倒了下來。
眾人嚇了一跳,卻見她在落地的瞬間用靈力控製風力穩穩地把自己托住,四仰八叉地緩緩落地,滿意地閉上眼睡了。
“……”
見她醉得不成樣子,防風小怪也隻能作罷,氣呼呼地回去了。
意映的母親也顧不得她,連忙跟回去安撫這位氣炸了的一家之主。
流霜和沉璧連忙把意映扶起來架進房間去,她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隻想睡大覺。
沉璧端來醒酒湯,流霜把她拽了起來,要她喝了醒酒湯洗漱了再睡。她便稀裡糊塗地喝湯洗臉脫衣服,這才睡下。
一通折騰,她反而又醒了大半,睡不著,根本睡不著。
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明月發了半天呆。
她又想他了。
於是她爬起來,借著酒意大著膽子跑去了隔壁隨心堂。
意映來到隨心堂門前,被風一吹,覺得有點冷,突然清醒了,低頭看見自己竟然穿著一身睡覺的裡衣就跑了出來,怪不得這麼冷。
我在乾嘛?!意映打了個激靈,正準備跑回去,防風邶的門卻突然打開了。
“小妹在乾什麼?”
“我……二哥……還沒睡呀?”
“你剛剛鬨的動靜這麼大,我怎麼可能睡得下?”
“……”意映一囧,仔細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剛剛自己鬨出了什麼動靜,更囧了,“你都看到了?”
“你不冷嗎?”防風邶解下隨手披在身上的外衣罩在了意映身上,把她拉進了房間裡,關上門。
一下子暖和多了。
意映看見他也隻穿著一件睡覺穿的裡衣,有些不好意思,頓時覺得不但不冷了,還渾身都有些熱。
“我……我喝多了,腦子有點暈,我也不知道我都乾了些什麼……”
防風邶點點頭:“掉下來還知道用靈力接住自己,不算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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