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妹的個性,此後怕是每次和他一起過年,都要吃火鍋——若是……小妹早就猜到自己就是相柳的話……
一年過去,她已經會自己架好火鍋了。
防風邶歪頭挑眉,問道:“怎麼沒有酒?”
“我帶了酒,但是我怕你的傷還沒痊愈,還是不要喝酒啦!”
“我的傷已經好了。”
“是嗎?”意映把酒拿出來,他伸手正要接過,意映忽然又把酒挪開,半信半疑問道,“真的假的?”
“真的。”
意映歪著頭凝視他半晌,忽然靈光一閃:“那你讓我看看,我才相信。”
說著上手就去抓他的領子,準備扒開他的衣服看看。
防風邶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意映有心逗他:“怎麼?不敢讓我看?”
是傷還沒好,還是害羞?
但見他紅了耳朵根,意映猜想是後者。
她反扣住他的手腕,想要探一探他的脈搏,防風邶卻忽然抽出手,壞笑了一下道:“那天你也受傷了,讓我先看看你的傷好了沒。”
說著將她用力一拽,把她又拉近了一些,伸手去掀她的衣襟。
“二哥!”意映一驚,急忙護住自己的衣領,掙脫他的手跳開老遠,說道,“我就挨了一板子,早就好了!你挨了好幾十下呢,肯定還沒好!”
防風邶看著她隻是笑。
意映又羞又惱,不甘心落了下風,忽而狡黠一笑。
防風邶身邊的空氣忽然擰出了一股透明的空氣繩,一下子纏繞住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
他愣了一下,萬萬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他沒有動用靈力,隻用力掙了一下,沒有掙脫開,反而越綁越緊。
防風邶抬眼看她,無奈地笑,語氣有些埋怨又有些撒嬌:“小妹~”
“嗯?”意映有些得意的挑釁,“有本事,你再把我的風凍碎呀?”
去年在極北之地,你凍碎了我的風。
但現在,你是防風邶,可不能像相柳那樣囂張哦!
說著意映一邊伸手,一邊動用靈力去偷襲他的衣服。
就和那次極北之地偷襲他的麵具時一樣。
防風邶無奈輕笑,意映的身邊忽而凝出一股水流,迅速蜿蜒纏繞住她的作亂雙手,將她也像自己一樣反綁了起來。
大意了,就算不用相柳的冰,他也可以用防風邶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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