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最近常常來,卻並不像偷閒看書的那些書客,她從不和其他書客交流,而是極有目的性地翻看有關神農義軍的書,哪怕那本書裡隻有提到義軍一句話,也會被她翻找出來。
有時又常常趴在窗外,對著後山的方向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老實說,意映看到這姑娘總愛穿一身白衣,真的懷疑過她不會是相柳變得吧!
可這姑娘周身的氣質和相柳完全不同,那雙眼睛也和相柳完全不一樣。
她除了一身白衣,沒有任何地方和相柳相近的。
而且這女子從來不正眼看她,從來不搭理她。
不可能是相柳。
那她為什麼會這麼關心神農義軍呢?
莫非——
意映想了想,莫非她和自己一樣,有很重要的人,在這義軍中?
這天,這姑娘又來了,看樣子仍然沒有找到想要的書。
意映送她一碟糕點,坐在她身旁,問道:“姑娘究竟想找什麼書?這些書竟是都不喜歡麼?”
白衣女子歎了口氣,終於正眼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起身就要走。
出門前又回過頭,忍不住問意映:“你,對神農義軍知道多少?”
意映給她倒了杯茶,示意她請坐:“彆的我可能不知道,神農義軍,我知道的還算多。”
白衣女子果然不走了,坐在她對麵急急地問:“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想知道哪些方麵?”
白衣女子張了張嘴,卻又茫然地閉上了,沉思一會,歎了口氣說:“說些什麼都好。”
意映喝了口茶,歎了口氣:“我知道的,你未必感興趣。我也隻知道,我夫君的事。”
白衣女子果然睜大了眼睛:“你夫君?你夫君也在軍中?”
“是啊……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你呢?”
“我也是。”
“講講你夫君的故事吧?”
“你也講講你的夫君……”
“好。”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就這樣成了朋友。
這女子名叫雪娘,是一隻梅花妖,在中原的一個小村莊定居,她的夫君名喚三郎,說是夫君,其實也隻是剛剛定情並未成婚。
三郎遊曆時住在了她家隔壁,曾經從收妖人手中救了她一命,一來二去,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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