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奸細。”意映指著方才石子飛出的方向,“你們要抓的奸細,恐怕往那邊去了。”
她指的方向自然是早已經沒了人影,隻有大樹沙沙作響回應她。
“……”
好吧,眼下看來她的確可疑得很,她說的話根本沒有說服力。
意映無奈歎了口氣,隻希望她能被抓到相柳那裡去。
士兵們不敢大意,迅速將她用附著靈力的繩索綁了起來,送到了一個將軍麵前,說抓到了奸細。
唉,不是相柳。
這可難辦了。
也不知道這個將軍和相柳的關係如何,是敬服他的那一波,還是不服他的那一波。
意映不知道這位將軍是誰,她除了相柳,誰也不認識。
但她知道他的軍中有奸細,她除了相柳,誰也不相信。
不知是她這個“奸細”級彆不夠,不足以送到相柳麵前,還是他另有要事,不在軍中?抑或是他們現在不信任他?所以不讓他審問奸細?
意映沒有貿然提出要見相柳,她擔心如今軍中懷疑他、不服他的人尚有很多,自己這樣一個可疑人物,一來就要見他,定然會給他帶來更大的麻煩。
她方才已經趁亂讓小紅溜走,去順著那石子飛出的方向尋去,但願小紅能抓到真正的奸細。
眼下,她決定隨機應變。
麵前的將軍生得身材魁梧,豹頭環眼,麵相很凶。
他見這個被抓到的奸細竟然是個女人,看上去年紀也不大,他愣了愣,厲聲盤問她:“說,你是什麼人?”
意映並不畏懼,真正厲害的人應該是相柳那樣的,不怒自威,淡定自若地威懾彆人,越是聲色俱厲,越是虛張聲勢。
意映想了想,覺得他們軍中應該也沒有比相柳更聰明厲害的人物了,想來這個人也應該比相柳好糊弄一些。
但意映並不打算撒謊。
她喜歡虛虛實實半真半假地說真話。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這樣才比較好蒙混過關。
意映說:“我叫阿九,就住在清水鎮,聽說你們打了一場惡仗,實在不放心,就來看看。”
“我們打仗,你為啥不放心?和你有啥關係?”
“軍中……有我朋友的心上人。”相柳的身份敏感,她決定先不提相柳,借用雪娘的故事,正好替雪娘尋一尋她的情郎。
“你的朋友?是誰?她的心上人又是誰?”軍官眉頭一挑,這仗都打得火燒屁股了,每天都在生死線上掙紮,居然還有人有功夫出去撩騷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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