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想了想,又忍不住操心他:“隻是,你這孩子從小獨來獨往慣了,許多習慣,要改一改。”
“什麼習慣?”蛇蛇歪頭,虛心求教。
“你需時時記得,你是有媳婦有家的人,你的命就不再隻是你自己的,也是她的,不能再由著你自己隨便禍禍。”
相柳點點頭:“義父放心,我心中有數,我也答應過她,不會丟命的。”
“戰場上刀劍無眼,豈是你答應了她就萬無一失了?像你這樣不要命的打法,該改改了。”
“習慣了。”相柳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他從出生以來,不是在荒野求生,就是在死鬥場掙命,他從小打架就是這樣不要命的打法,一時半刻也是改不掉。
共工嚴肅道:“習慣了也得改!答應了你媳婦的事就要做到,否則你一次次傷她的心,小心她不要你了!”
想到還有這種可能性,相柳眼中閃過了一瞬緊張,雙手都握緊了衣袖,說:“答應她的事,我都會做到。”
“最好是,你可萬萬不能像我一樣……”共工感歎了一下,又急忙住了口。
“像義父什麼一樣?”蛇蛇歪頭好奇。
共工輕咳一聲,說:“我說的這些話,你都記住了沒有?”
相柳乖巧答道:“我都記得的。”
共工揮了揮手趕他回去休息:“記得就好,快滾回去睡覺去吧!”
“是,義父。”
清水鎮,折柳齋。
意映一回到家倒頭便睡,一覺醒來,意外地看到了流霜。
這些年,流霜一直在中原打理神不知,並沒有和意映一起呆在清水鎮。
也是因為意映的生辰,流霜才特意趕回防風穀,誰知和小姐還沒親熱夠呢,意映又著急忙慌回了清水鎮。
意映走得急,都沒來得及和流霜細細解釋。
此刻見到流霜,意映有些驚喜:“流霜?你怎麼來了?”
流霜一邊給她擺飯,一邊埋怨她:“哼,小姐,你可是拍拍屁股風風火火就走了,可把我們急死了,這一晚上都睡不著,你倒好,呼呼大睡到這個時候!”
意映這才想起自己走得有多匆忙,連忙把她拉過來坐在床上:“出了點急事。好啦!知道你千裡迢迢趕來,定是累壞了,快彆忙活了,先歇歇!”
“什麼急事?是二公子出事了麼?”流霜問。
意映怔了怔,隨即明白了什麼:“是他把你接過來的?”
流霜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一隻白色的大鳥接我們來的。小灰說,這個大鳥說你受了傷,他是來接我過來照顧你的。小灰說他身上有二公子和你的氣息,我們就跟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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