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是高辛王表兄家的兒子,又是高辛王從小養大的弟子,算是他親手培養的心腹。
在外交事宜上,他就代表了高辛王的態度。
蓐收客氣地邀請相柳留在高辛養傷,順便在高辛遊玩幾日,相柳以有要事在身為由拒絕了。
蓐收又道:“那便不強留將軍。若有機會,還望能與相柳將軍切磋一二。”
相柳笑道:“久聞蓐收大人少年英才,說不定,我們遲早會對上。”
意映:“……”
你們還是永遠不要對上的好。
相柳也不客氣,禮貌告辭,然後揮一揮衣袖,帶走了一堆賀禮。
相柳就這麼憑空從他們眼前化雪消失了。
蓐收:?
意映也在不遠處抱著毛球化成一陣風離開。
然後出現在兩個人約定好的地方。
相柳負手站在大海邊,正等著她。
他的衣衫雪白,不見一絲血痕,想來是已經用法術清潔過了。
意映把毛球丟在一旁,跑過去拉著他扒拉過來扒拉過去:“讓我看看,傷成什麼樣了?”
“我沒事。”
話是這麼說,但他一抱住她,就卸掉了半身的力氣,整個人墜在她身上,意映一時不防,被他的重量壓的後退了兩步,急忙撐住身子,讓他依靠片刻。
相柳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找到了靠山,抱著她委屈地哼哼了一聲。
“我都親眼看到了,傷得那麼重,還裝沒事。”意映心疼地撫摸他的後腦勺,輕聲問,“很疼吧?”
相柳允許自己暫時脆弱一會,無聲地和媳婦撒起了嬌。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蹭蹭,嗅嗅,卻又忍住了沒有吃。
意映有些急:“怎麼不吃?”
相柳深吸了口氣,戀戀不舍地抬起頭說:“回家再吃。這裡不安全。”
“好。我們回家。”
家裡很安全。
相柳一回到折柳齋,就卸了渾身的力氣倒在她的床上。
意映也被他重重帶倒,砸進了他的懷抱。
相柳悶哼一聲,意映慌了神,連忙爬起來,嗔怪他:“你看你,拉著我不鬆手,弄疼了吧?”
相柳仍然死死拉著她,不讓她起來。
意映隻好躺在他身邊。
夜已深,明月悄悄藏進雲層裡遮住了半邊臉,似乎羞得不好意思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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