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硯聽聞妹妹要去寶光寺,便道:“妹妹,帶上我。”
“怎麼?三哥不是從不信這些嗎?”
雲知硯道:“我隻是覺得心煩意亂,去佛祖麵前燒炷香,應該會好上許多。”
雲扶瞧著三哥這副樣子有些好笑:“我看三哥是怕落榜吧?其實三哥不必緊張,要相信自己的實力。”
雲知硯睨了她一眼:看破不說破,還是好妹妹。
“走吧三哥,我們三人是騎馬還是坐馬車?”
“那便騎馬吧,恰好去散散心。”
雲扶前世可沒少來寶光寺,這一路上,都是她在前麵行走,為雲知硯與江晚吟引路。
雲知硯和江晚吟是第一次來寶光寺,雲知硯沒看出什麼,而江晚吟對這裡很是新奇。
“扶扶,你怎麼知道寶光寺在哪?難道你偷偷來過了?”
雲扶回道:“小時候大哥帶我來的。”
想到上次來寶光寺,已經是六年前了,那次見到了蘇老夫人,也不知她老人家怎麼樣了。
雲扶前來寶光寺,也是為三哥,現在他本人來了,索性就讓他自己上香,又捐了幾兩香油錢。
雲知硯抽了簽,遞給老僧人解簽。
老僧人低頭看了眼簽文,見他突然眸子亮了亮。
又打量雲知硯片刻,老僧人緩緩開口:“施主好麵相,此簽乃是‘龍騰九天’之象。汝之未來,非池中之物,必有一番作為。”
雲知硯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多謝大師。”
三人出了寺廟,雲扶道:“三哥,放心了吧。”
“事在人為,其實我不信這些。”
雲知硯說著,便牽過了馬。
雲扶睨他一眼:嘴硬的三哥。
三人上馬,雲知硯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雲扶指著前麵的小道:“我們在這邊走,穿過這條小道,再走幾裡,有個莊子,我們中午就在莊子上用午飯。”
“好。”
三人放棄官道,騎馬走在羊腸小道上。
剛走了一截,便聽到女子的救命聲。
江晚吟道:“怎麼青天白日的,就有流氓欺負女子呢。”
江晚吟想調馬往女子那邊趕去。
雲扶道:“晚吟回來。”
若是在石橋鎮,管也就管了,可這是京城。
京城的關係錯綜複雜,看攔住女子那名男子非富即貴,他們現在處在特殊時期,以免惹禍上身。
江晚吟又望了一眼那女子,說道:“好吧。”
女子眼睜睜的看著雲扶三人走了過去,救命聲喊的更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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