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肩上沉重地壓著。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與狼王並肩作戰的畫麵,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默契與信任。每一次的戰鬥,都是對彼此的考驗與信任,而如今,這一切都岌岌可危。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波瀾,試圖理清思路。眼前的局勢讓人感到無比壓抑,仿佛即將爆發的火山,隨時可能噴發出熾熱的岩漿。他知道,必須找到一個解決辦法,才能在這個複雜的局麵中生存下去。
徐來的目光在短發女子與卡爾之間遊移,心中暗自思索著對策。短發女子的憤怒與衝動,卡爾的冷靜與諷刺,都在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明白,若是繼續這樣僵持下去,最終受傷的隻會是他們自己。於是,他決定采取一種更為靈活的策略,試圖化解眼前的危機。
“我們可以談談。”徐來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傳達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他的目光堅定,透出一股不屈的信念,“我們並不想與大公會為敵,但狼王是我們的底線。”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投向了對方的陣營,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短發女子和卡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忍者男則微微一愣,似乎對徐來的態度感到意外。徐來知道,隻有通過對話,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他繼續說道:“我們可以互相交換利益,或許能找到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方案。”他的話語中透著一絲希望,仿佛在黑暗中點亮了一盞明燈。
周圍的氣氛似乎在這一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緊張的對峙逐漸緩和,仿佛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被他的話語所平息。徐來的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一刻或許是一個轉機,一個能夠改變局勢的契機。
他靜靜地注視著對方的反應,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能夠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避免不必要的衝突與傷害。在這個充滿變數的時刻,徐來明白,自己必須竭儘全力去爭取一個和平的解決方案。
隻見阿鐵雙手緊緊握住那把巨劍,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向前邁進一步後大聲喊道:“哼!就憑你們這五六個人,再加上一個已經半死不活、身受重傷的士兵,居然也妄想衝破我們的防線?你們未免太天真了吧!還有啊,你可千萬彆太高估自己的實力,真覺得自己有能力以一敵眾嗎?”
此時,站在對麵的短發女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哈哈,真是可笑至極!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們這邊的人數可是比你們多出整整一倍有餘呢!而且,我們不僅有人數優勢,還配備了強大的法師以及精準無比的射手。反觀你們這群家夥,一個個早就被打得傷痕累累、血條都快要見底了吧?至於到底能不能打過這場硬仗,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一試便知!”
話音剛落,一旁的卡爾開始活動起筋骨來,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手中的法杖也微微閃爍起點點火光,仿佛在預示著一場激烈戰鬥即將打響。然而,與卡爾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茉莉,她一臉擔憂地緊繃著手指,全神貫注地盯著戰場局勢,時刻準備釋放治療術或者護盾技能,以便能夠及時救助隊友。
馬洛耶一隻腳往後挪,抖著法袍下擺,暗霧術已隱隱成形。
阿鐵握緊重劍,一副寧可魚死網破的架勢。
狼王似乎也感知到殺意,它勉強撐起前肢,嗚哇叫了一聲,暗影狼則挨在它身旁。
雙方就差一點火星,就能點燃戰鬥。
忍者男盯住徐來,開口道:“你看起來有點本事,能把狼王拖出老巢。
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接我一招而不倒,也許我會考慮收手。”
他這話帶著很明顯的自負,如果徐來擋住,那就是強者,若擋不住,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卡爾呸了一下:“我呸,啥玩意,你以為自個兒是個大師?
搞得好像勝負取決於你一人之力。”
忍者男沒有理他,依舊盯著徐來:“彆廢話,就看你敢不敢賭。
如果你能接我一招,我就帶隊走,你隨便愛乾嘛乾嘛。
若接不住,留下裝備,留下這隻狼,然後滾出副本。”
話音落下,短發女子和其他幾個隊友都露出輕蔑的冷笑。
這顯然是他們常用的套路,用最小代價逼對方聽話。
隊友們小聲議論:“隊長的飛影爪,那可是能在同級彆裡瞬間爆發擊殺力的王牌招式。”
“嘿,我賭那小子一爪就被撕半截血。”
“還能一爪半截血?我覺得他直接躺地。”這些嘀咕聲裡,茉莉碰了碰徐來:“彆答應啊,這太冒險了。”
阿鐵同意的點了一下頭:“就是,就算那招被你接下,也不代表他們就真放過我們。
他們要是反悔,我們還得死。”
馬洛耶也湊過來:“我們可以先發製人,狼王和暗影狼就算現在是報廢的也能騷擾他們......”
徐來沉默了幾秒,毫無征兆的站前一步:“行,我接了。”
“你瘋了!”茉莉驚呼,連忙去拽他的胳膊。
“你狀態很差,血量都沒回滿。”
徐來嘴唇緊抿,帶著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這事情沒得拖,再糾纏更麻煩,乾脆賭一下。”
忍者男點點頭:“很好,有魄力,怎麼賭?”
徐來把弓箭緩緩搭在肩頭:“來吧,你直接用你最擅長的那一招,使出全力,我接下了,算我贏。
你要是有其他小動作,那就彆怪我翻臉了。”
忍者男冷笑一聲:“放心,我說能走就能走,我行事向來公平。
我叫何尋,不想讓無名之輩死也糊裡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