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時光,恍如一匹駿馬疾馳而過,瞬間即逝,常山城終於掙脫了疫病、鼠災以及禍水的重重束縛,重新煥發出了勃勃生機,一切逐漸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在這段艱難的歲月裡,常山城猶如一位曆經滄桑的老者,飽受著病痛的折磨與災難的侵襲。疫病被徹底根除,鼠災也得到了有效的控製,禍水的影響也逐漸消散。
如今,常山城已恢複了往昔的寧靜,宛如一幅細膩的水墨畫卷,緩緩鋪展在時光的長河中。河畔的柳枝輕柔地拂過水麵,仿佛是大自然最細膩的筆觸,在波光粼粼的河麵上勾勒出一幅幅流動的詩意。
微風輕拂,不僅帶來了夏日的絲絲涼意,更像是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平人們心中的波瀾,讓一切喧囂與煩躁都隨風而去。陽光透過柳葉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隻是,眼前的常山城,仿佛被一層死寂的薄霧所籠罩,不見絲毫生命的跡象。昔日繁華的街道,如今空無一人,靜得連自己的腳步聲都顯得格外響亮。
那些從南趙帝國四麵八方逃難至此的百姓,無一幸免,皆成了黑袍道人“血煉眾生”的犧牲品,隻留下一些老弱病殘,在這荒蕪的城中苟延殘喘。
城中的景象,宛如一幅末日畫卷,令人心生寒意。那些曾經溫暖的家,如今隻剩下殘垣斷壁,野草叢生,不見往日的炊煙嫋嫋,更無兒童的歡聲笑語。偶爾,一陣風吹過,帶動著幾片枯葉在空中盤旋,更添了幾分淒涼與蕭瑟。
黑袍道人“血煉眾生”的惡行,宛如冬日裡凜冽的寒風,穿透衣衫,直刺骨髓,讓人不禁為這世間的殘酷與不公而痛心疾首。那些無辜的生命,在道人的魔爪下如枯葉般凋零,消逝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一片無儘的哀傷與憤怒,如同寒夜中的哀鴻,讓人心生悲涼。
而那些老弱病殘的百姓,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是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個世界的無情與冷漠。那眼神中,有對未知的恐懼,有對命運的無奈,更有對生命的渴望與堅持。他們顫抖的身軀,仿佛隨時都會被這殘酷的世界所吞噬,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黑袍道人“血煉眾生”的惡行,不僅是對生命的踐踏,更是對人性底線的挑戰。在這片被寒冰籠罩的土地上,人們不禁要問:這世間何以至此?那些無辜的生命,是否真的隻能成為這殘酷世界的犧牲品?
而那些老弱病殘的百姓,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懼與絕望,又該如何得到慰藉與救贖?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寒冰般刺骨,讓人不禁為這世間的殘酷與不公而痛心疾首。
城中的河流仍舊潺潺流淌,清澈見底,宛如一條銀帶穿城而過,映照著兩岸的景致,波光粼粼,閃爍著生命的光輝。這一切的美好似乎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哀愁,因為確沒有任何生氣,戰爭的陰雲還是籠罩在常山城的天空,如同一塊沉重的黑幕,遮蔽了陽光,讓這座城市依舊沉浸在一片死寂與荒涼之中。
風,輕輕地吹過,帶走了戰爭的硝煙與血腥,卻帶不走人們心中的恐懼與絕望。常山城,這座曾經繁華一時的城市,如今卻如同一位疲憊的老人,靜靜地躺在那裡。
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每一片葉子、每一朵花都在努力地生長著,仿佛在向世人證明著生命的頑強與不屈。而那些曾經在這片土地上戰鬥過、生活過的人們,他們的靈魂與記憶也如同這條河流一般,永遠地流淌在這片土地上,不會被時間的洪流所衝淡。
常山城,城牆高樓之上。
南趙皇帝宋承熙輕輕搖了搖頭,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無儘的哀愁與無奈,仿佛承載了千百年來的滄桑與悲涼。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沉重,宛如古老的鐘磬,在空曠的大殿裡回響,每一個字都沉重得讓人窒息。
“常山城雖已恢複往昔的寧靜與秩序,那街道上的歡聲笑語,似乎又在耳邊響起,可惜,這短暫的安寧不過是回光返照,如同夕陽餘暉,美麗而短暫。我們南趙帝國,已步入末路,覆滅的命運如同夜幕般悄然降臨,黑暗將逐漸吞噬一切光明與希望。”
突然之間,烏雲壓頂,遮天蔽日,從天空中飛來無數黑色大雁,它們盤旋飛舞,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奏響前奏。緊接著,從大雁群中出現了一隊南疆蠻族的人馬,他們騎著高頭大馬,身穿奇異服飾,手持各種武器,氣勢洶洶地衝了下來。
為首的正是南疆蠻族的女蠻王古拉琪爾,她身披銀色戰甲,頭戴金冠,騎著一隻巨大的黑豹,宛如一位從遠古時代走來的女戰神。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明媚而充滿自信,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陛下,微臣此番攜南疆蠻族之精銳,南疆蠱族,以助陛下共謀天下。”古拉琪爾的話語,宛若九天之上,仙樂飄飄,既清越又充滿力量,令宋承熙心神一震,目光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她語意堅定,繼續言道:“無論北秦帝國何等雄壯,皆非我等敵手。陛下儘可安心,高枕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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