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克萊爾·利科克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沉聲道:“秦使,您這話說得未免太過危言聳聽了吧。誠然,我們皆承認貴國大秦帝國之強盛,車同軌,書同文,其威名遠播四海,令人敬畏。但請莫要忘了,我羅都帝國亦非池中之物,龍臥淺水亦能翻江倒海。”
“若真到了刀兵相見之時,我們羅都兒女,又何曾懼過任何強敵?我們擁有廣闊的疆域,驍勇的戰士,以及堅不可摧的意誌。在炎黃大陸的曆史洪流中,我們曾無數次抵禦外侮,屹立不倒。我們的血液裡流淌著不屈與驕傲,任何強敵都無法讓我們屈服。”
張傅川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而深邃的微笑,那笑容裡藏著對過往輝煌歲月的無儘懷念,仿佛每一道皺紋都鐫刻著曆史的痕跡。他的眼神,穿越了時空的迷霧,閃爍著對往昔榮耀的追憶,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充滿力量。
“諸位,請隨我一同凝視腳下這片古老而滄桑的土地,它曾默默見證無數帝國的崛起與隕落,如同一位曆儘滄桑的老者,靜靜地訴說著歲月的流轉。而你們各自效忠的帝國,亦是在這漫長的曆史長河中,書寫著各自輝煌燦爛的篇章。”
“提及過往,不禁讓人心潮澎湃。我大秦帝國,在那遙遠的年代,猶如一輪紅日當空,一統炎黃大陸,將光輝灑滿每一寸土地。那份榮耀,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整個大陸,想必在各位心中,自有一杆衡量曆史與榮耀的秤。”
“我們大秦所做的一切,並非出於征服的欲望,亦非追求那驚天動地的偉業,而是出於對先祖榮光的無限敬仰,渴望讓這份榮耀再次照耀這片土地,讓後世子孫銘記,曾經有那麼一個時代,由我們大秦人共同書寫,共同鑄就。”
右相詹妮弗·霍奇森微微頷首,她的聲音雖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宛如春風拂麵,卻讓人心生敬畏。“昔日,當大秦帝國如日中天之時,整個炎黃大陸無不俯首稱臣,那是一段令人慨歎的曆史。昔日的大秦,猶如蒼穹之上的烈日,光芒萬丈,令萬邦震顫。”
“可,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多少帝國紛紛崛起,局勢已大不相同。如今,你們意欲複興先祖之榮光,路途恐怕不會平坦。”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卻又不失堅定,“我們各國亦非昔日吳下阿蒙,豈能輕易束手就擒?如今的大地上,群雄逐鹿,風雲變幻。若真到了聯盟對抗的那一刻,恐怕你們大秦要尋得勝利之光,實屬不易。”
張傅川自衣襟內緩緩抽出一冊裝幀古樸的文書,輕輕一揮臂,那文書便如同承載了千鈞之重,直愣愣地飛向了右相詹妮弗·霍奇森。他嘴角勾起一抹傲然之色,朗聲說道。
“不過轉瞬之間,炎黃大陸之南的梵國,那被譽為萬佛之國的浩瀚帝國,已被我大秦的鐵騎無情地踏平。如今天地間風雲變幻,世事如棋局局新,昔日輝煌的梵國已成過往雲煙。如今,它已成為我們版圖中的安南州。吾堅信,假以時日,安南都護府必將統禦炎黃大陸之南,如日中天,成就一番偉業。”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與豪情,仿佛已經看到了炎黃大陸南部將會全部被安南都護府征服。那份傲然之色更添了幾分威嚴,讓人不禁為之一振。而那份古樸的文書,則如同曆史的見證者,記錄著這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
隨著張傅川的話語落下,周圍的人們紛紛投來敬畏的目光。他們深知,這位大秦的將領所言非虛,大秦的鐵騎已經橫掃千軍,無人可擋。而安南都護府的設立,更是預示著大秦帝國將要在南方大地上立下新的豐碑。
大將軍巴爾德·普裡特嘴角微撇,流露出一絲不屑,緩緩言道:“梵國,實乃在矮子堆中拔高者罷了。炎黃大陸之南,小國星羅棋布,唯其一家獨大。若非其國民信奉佛教,狂熱不已,我等早已將之踏於鐵蹄之下,焉能容其至今?”
“梵國,不過是在眾多矮子中勉強拔高的存在。”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在這片廣袤的炎黃大陸之南,小國如同繁星般點綴,而梵國卻是其中最為耀眼的一顆。若非其國民對佛教的盲目信奉,狂熱不已,我們早已將之征服,鐵蹄之下,焉能容其至今?”
他的話語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動容。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即將來臨的輝煌時刻,感受到了大將軍巴爾德·普裡特的決心與勇氣。
張傅川的目光,如同春日裡溫暖的陽光,柔和而充滿洞察,緩緩掃過巴爾德·普裡特的麵容,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淡然至極的笑意,那笑容裡藏著不容置疑的自信與從容。他的言語,輕柔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精心雕琢的箴言,直擊聽者之心。
“在昔日梵國的土地上,佛教的蹤跡,如今已是鳳毛麟角。即便偶有遺跡留存,那也是被大秦帝國之光所照耀的佛門,一切教義,皆需遵循我大秦皇帝的旨意而行。究其根本,是爾等未曾掌握駕馭信仰的力量。在絕對實力的麵前,那些所謂的理由與借口,不過是風中殘燭,無力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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