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得到好處,哪怕許大茂指著他鼻子罵三天三夜,唾沫星子全吐到他臉上,他都不帶眨眼的。
但何家他卻不敢去找了。
他老閆家已經錯過了跟何家最好的修複關係。
以前何雨柱剛搬家的時候,閆埠貴也去過,如果當時閆埠貴不帶目的,就是去何家恭賀一番。
哪怕何雨柱不待見他,也不會把他趕出家門。
如果那時跟何雨柱拉上關係,等何家小的要上學的時候,他再主動點上去幫忙。
那說不準還能留下一絲善緣。
但當時他放不下麵子,覺得他的服軟並不能換到好處,就沒去乾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到了如今,何家已經真的跟他們這種小人物不同階層了。
以前閆埠貴是丟不下麵子,不願意去。
而現在是不敢去。
如果把南鑼鼓巷看成一個小世界,現在的何雨柱也算一方諸侯,並且還把妹子嫁了一個手裡合法拿家夥的小佬。
以前何雨柱對付他,還需要用手段,需要抓到他的把柄。
現在何雨柱想收拾閆家,隻要跟他妹夫打個招呼,隨便什麼理由都能把他們送進保衛科安靜幾天。
所有的死纏爛打,厚著臉皮乞求那些招數對何家都沒用。
如鯁在喉,雖然閆埠貴嘴裡的是肉,但給他的感覺也就跟魚骨頭差不多。
閆埠貴腦子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家裡,推開家門,閆家人的眼睛全部盯上了他。
閆埠貴這個時候才清醒過來,他眼眸低垂,原來並不挺直的腰板在這一刻,被壓的更彎。
他對著全家期盼的眼光搖了搖頭,
“啪!……”
閆家眾人的反應也很一致,好幾個人拍桌子的聲音。
“我找他算賬去!老閆你儘心儘力的幫他,他易中海就這樣對你的?”發火的是楊瑞華,她站起身就想著去中院找易中海吵上一架。
“當初讓您找找關係,您不肯幫我找,現在您讓我怎麼辦?
您這個當老子的,就這麼幫兒子?”抱怨的是閆解放,畢竟與他切身相關,他沒辦法不憤怒。
“早跟你們說過,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解放,我當初怎麼說來的?
有些人是靠不上的。”陰陽怪氣的是閆解成,雖然說話難聽,但閆解成當初的確是勸過閆解放,有個工作就先做著。
閆解成當初盯上的是廢品回收員,他在外麵聽到過這個行業,可以說工資很低,也不體麵,但外快卻是不少。
並且廢品站有時候,還能撈到一些好東西。
他就聽過,有廢品回收員收了一個花瓶,轉手當古董賣了,賣了三百多塊錢。
閆解成當初勸閆解放進廢品回收站,也就是這個想法。
讓他弟去回收東西,然後他瞅準東西,拿了去換錢。
當然那個一夜暴富的故事,他肯定沒跟閆解放說,說了他怎麼去做二道販子。
閆家七口人,幾百個心眼子,也都是常態了。
閆埠貴伸手拉住了楊瑞華,開口解釋道:“易中海說今年實在是難辦,軋鋼廠今年招人嚴的不得了。但他也說隻要寬鬆一點,就立馬給咱們家辦。
老二,現在是你考慮如何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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