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視頻,陳邦榮匆匆來到養殖嗜血蚊的暖房,將二階嗜血蚊全部擊殺。
【血靈石+566】
“每個人可以分到4塊,用來恢複體力,應該可以度過這次災難。”
將血靈石分發給傀儡,還有一些鹵肉乾和蒸熟的玉米,給他們吃了恢複體力。
陳邦榮自己也一連使用三塊血靈石,快速恢複體力,殺向絞骨蠕蟲。
“轟”
還沒靠近進入城內的絞骨蠕蟲,地麵猛烈震動,像是地震一樣。
陳邦榮抬頭看向震動來源,前方遠處被灰塵籠罩,高高聳立的城牆已經不見。
“倒了。”
“恢複好體力的快速清理城內的絞骨蠕蟲。”
陳邦榮也不再刻意壓製消耗,衝入絞骨蠕蟲群中。
“不足十萬的絞骨蠕蟲被分為兩部分,形成不了威脅。”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考慮怎麼徹底擊殺這些血煞傀儡。”
陳邦榮手裡不停,腦海裡也沒閒著。
如果傀儡恢複體力和和精氣再來徹底擊殺,得猴年馬月才能殺光絞骨蠕蟲。
最重要的是城牆,不修複好,如果突然來一次普通獸潮,雖然不至於守不住,地裡的農作物是彆想保住了。
“我現在有沒有什麼手段,能徹底抹殺血煞傀儡。”
手裡不停,腦子裡瘋狂翻動記憶。
砍了千百來隻絞骨蠕蟲,陳邦榮將現有的所有手段想了幾遍,也沒有想到一種能快速、大量徹底抹殺血煞傀儡的辦法。
“真隻能慢慢熬?”
看一圈旁邊的絞骨蠕蟲,陳邦榮有點泄氣。
“伊人,你有在聊天區看到有人說過怎麼對付血煞傀儡嗎?”
“主人,常用的就是你知道兩種,其餘的現在沒條件,也不能實現快速,大量滅殺。”
“哦,說說你知道的彆的手段?”
“就是借用物品,比如光屬性的淨化符,還有一些特殊天賦。”
“淨化符?特殊天賦?”
“是的,比如希望頻道有一個世界,他們世界有一個人數不多的種族,血液非常霸道,血煞傀儡被這種血液傷到不久會化為膿水。”
“還有的世界有一種類似祭祀的職業,做出來的一個物品灑在地上,血煞傀儡不敢靠近。”
“能弄到這些東西嗎?”
“數量太稀少,他們銷售的非常少,對我們現在的情況來說意義不大。”
聽後,陳邦榮隻能無奈歎氣。
這些他都做不到,淨化符倒是有一張,但杯水車薪。
“所以沒有更有用的消息?”
“有人抓到自由職業者問過他們這個問題,他們說血煞傀儡不難對付,無非就是清除它們體內因為血煞之氣而變異的異種能量。”
“清除異種能量?怎麼清除?”
“不知道,那個自由職業者也不知道。”
再次歎氣,陳邦榮機械的殺著絞骨蠕蟲。
沒多久,傀儡們恢複一些體力,也加入戰鬥。
沒有床弩,眾人擊殺絞骨蠕蟲的速度跟不上絞骨蠕蟲前進的速度,隻能一邊殺一邊退。
“轟隆”
不時地,倒塌的城牆傳來塌方的聲音。
倒塌的城牆有的地方能夠攀爬,絞骨蠕蟲從上麵爬過來。
而不能攀爬的,絞骨蠕蟲不會拐彎,就從下麵啃,導致城牆再次坍塌。
12點多,陳邦榮拄著破虛刀喘著粗氣。
在他後麵300米左右就是靈土地。
兩者的中間是席地而坐,或者是拄著武器,勉強站立的傀儡。
有的傀儡身上上了傷藥,用布包紮住傷口。
有的傀儡身上滿是血汙,還沒來得及包紮。
“總算是在絞骨蠕蟲踏上靈土之前攔住了。”
“伊人,有沒有傀儡死亡。”
“主人,沒有人死亡,但是個個受傷。”
“最嚴重的有3人缺一條胳膊,2人缺一條腿,還有一人兩隻手都沒了。”
陳邦榮恍惚了一下,深吸口氣。
“知道了,沒死就好。”
“能動的人幫忙包紮傷口,重傷和殘廢的退出戰鬥。”
通知傀儡一聲,陳邦榮往城牆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是沒死透的絞骨蠕蟲扭曲著身體,找被打散的另一部分身體。
有的已經找到丟失的身體,正在修複。
“城裡的都在修複了,最早的那批不是可以動?”
“采集”
【劣等靈石+2233】
【低級鐵礦石+】
……
陳邦榮站在倒塌的城牆前,精神力掃過戰場,將徹底死亡的絞骨蠕蟲屍體送走。
“死亡的大概40萬左右,看戰場情形沒有死的絞骨蠕蟲隻會更多。”
采集完陳邦榮才知道現在的情況多麼嚴峻。
“修複”
這次沒有出意外,助手沒有提示不能修複。
修複的念頭下達,倒塌得不像樣的城牆緩緩漂浮起來,恢複成原本城牆的模樣。
隻不過這裡少一段,那裡一個洞,千瘡百孔。
遠處倉庫海量的石材飛過來,填充進破爛的不像樣的城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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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係統提示響起。
【石材】
“這麼多。”
修複消耗500多萬的石材,陳邦榮震驚得不輕。
這還不是四麵城牆倒塌,連一麵城牆的不算。
倒塌的城牆隻是靠近城門的6000多米左右,相當於一米城牆1000分石材。
“還好石材有點庫存,不然修複城牆都不夠。”
1分鐘左右,城牆修複完畢,陳邦榮登上城牆,看向城外。
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最開始被打的失去行動能力的絞骨蠕蟲有些蠕動身體,很緩慢的朝著城池爬過來。
看樣子再恢複一會它們的速度就會恢複到正常。
“怎麼辦,傀儡都帶傷。”
“血靈石已經沒了,我自己也支撐不了多久。”
遍地的白色和血色令陳邦榮有點手足無措。
他還是太樂觀,之前有大型床弩輔助,滅殺絞骨蠕蟲太順利。
現在失去床弩,才真正感受到絞骨蠕蟲有多麼難殺。
“人工徹底抹殺絞骨蠕蟲比讓它們失去行動能力消耗更大,加上大家不能快速恢複體力,剩餘近50萬的絞骨蠕蟲不可能被抹殺。”
“放棄微世界,成為自由職業者?”
“就沒有彆的辦法?”
如果不是到生死存亡,陳邦榮不會有放棄的想法。
抬頭看向天邊的灰霧牆,想到自由職業者描述的外麵世界的生活,陳邦榮還是想再堅持一下。
“一定有辦法,不是說‘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嗎,大道不會不給人一線生機。”
收回目光,陳邦榮看著戰場的的灰色和血色,一邊恢複體力,腦海裡瘋狂運轉。
“沒有。”
“不行。”
“做不到。”
……
種種手段,陳邦榮一項項深究,但又很快否定掉。
隨著否定越多,陳邦榮越是急躁,臉色越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