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日寇微世界,一米五的撒刁手持一柄2米多的巨斧站在城牆上,等著守衛戰開始。
“彆緊張,一定守得住。”
說話的是他旁邊一個身高三米多,白的能看見皮膚下血管和肌肉線條的人族。
他也拿著一柄與撒刁那柄同款式的巨斧,不過尺寸更大一號,達到5米左右。
“第30次守衛戰的時候隻有10隻靈級二階巔峰的血煞魔族,城池被打塌一段才守住,這次可是有2萬多的二階巔峰,能守住嗎?”
“一定能,那時候我們隻是二階後期,現在都是二階巔峰,相比10天前,我們兩個都變強很多,一定能守住。”
“對,一定能守住,所有能換的物資都換成戰鬥物資,守不住也要守住。”
“再說,守不住也沒什麼,當個自由職業者也不錯。”
“到時候去找你,你可得養我。”
三米多的正是撒刁的盟約令主東方忌,今天是撒刁的守衛戰,特意過來幫忙。
聽了撒刁的話東方忌臉上的表情更陰沉,隻是滿臉的絡腮胡子很好的擋住。
但兩人認識近300天,無數次一起戰鬥,他的性格撒刁怎麼會不懂。
“有話直說,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沒有。”
“我們是無數次生死戰鬥的兄弟,我怎麼會不了解你。”
“有什麼話直接說吧,還能比現在更難?”
撒刁仰著頭,看著東方忌的下巴下,打理的有條不紊茂盛的胡子。
他像看著對方眼睛說話的,身高的緣故,隻能看到滿下巴的絡腮胡子。
沉默一會,東方忌甕聲甕氣的開口說道。
“你沒有成為自由職業者的機會。”
撒刁身體一僵,他知道東方忌不會騙自己,說成不了自由職業者就是成不了自由職業者。
深吸口氣,撒刁讓自己的語氣儘量平靜。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成不了自由職業者。”
“放棄微世界成為自由職業者,你會出現在微世界所在地。”
“我知道,你以前和我說過。”
“每次守衛戰,進入你微世界的都是同一個物種,屍爆蛙。”
“我猜測你的微世界所在地可能是百萬腐屍沼澤。”
說到百萬腐屍沼澤幾個字,東方忌咽了口唾沫。
“百萬腐屍沼澤是什麼地方?”
“是埋屍地中一塊特殊的地方,傳聞沼澤下全是屍體,腐爛的屍水如泉,形成覆蓋幾百萬方圓的沼澤地。”
“沼澤地中養出無數的屍爆蛙,然後滋生出以屍爆蛙為食的嘟嘟劍隼。”
“你的守衛戰中野獸隻有屍爆蛙,我敢肯定你就是在百萬腐屍沼澤中。”
“如果真是在百萬腐屍沼澤中,你就算成為自由職業者,微世界放棄後出現在沼澤中,你是走不出去的。”
撒刁聽著都呆住了,幾百萬方圓的腐屍沼澤,無數的屍爆蛙,怎麼走出去。
“你意思我今天守不住不是必死?”
“是的,你沒有退路,守不住就必死。”
“你確定沒有搞錯,我並沒有見過另一種生物,嘟嘟劍隼。”
“嘟嘟劍隼落地代表死亡,終生都在飛行當中,速度又極快,除非覓食,平時都在高空飛翔。”
“一但出現就是成群結隊。”
“如果不是如此,它們進入你的微世界,以它們的速度,見到它們就是你的死期。”
“你該慶幸你沒有見過它們。”
撒刁抬頭看你向東方忌性感的絡腮胡子,希望他低頭,看著自己說:我在和你開玩笑。
然而,東方忌隻是看著城外。
撒刁收回視線,看向城外的地麵,目光呆滯。
在內圈的時候,埋屍地中湧入微世界的食腐蛆和腐血蛭讓他發展比人快一步,換來的物資更是多的用不完。
所以遷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仿若金礦的埋屍地方向。
哪知道來到外圈,就是噩夢的開始。
每次守衛戰都是一次劫難。
食腐蛆、腐血蛭通通不見,隻有殺之不儘的屍爆蛙。
屍爆蛙靠近城牆就自爆,自爆後的體液腐蝕性極強,黏在城牆上又不能修複城牆。
每次守衛戰都是險死還生,堪堪度過。
當然屍爆蛙液很好殺,隻需要大量的人,用物理箭矢射殺。
但是製作箭矢需要資源,沒有上限的傀儡數量也都需要世界本源之力堆積。
沒有特殊收入的他隻能變賣在內圈囤積的海量資源。
全都砸進去後原本富裕的微世界一貧如洗,發展停滯不前。
要不是有東方忌的幫助,他連現在的二階巔峰實力都到不了。
“答應我,要是守不住的時候你一定要離開。”
助手提示守衛戰開始,血煞魔族進入,將呆滯的撒刁喚醒。
“開始了?”
東方忌沒有答應,而是反問道。
“是。”
“你離開吧,守不住的。”
“還沒看到血煞魔族你就知道守不住?”
“我們是體修,有幾乎無儘的戰鬥續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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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傳送進來的血煞魔族主要是血刀魔,甲骨魔之流,一斧子一個,輕鬆度過。”
撒刁苦澀一笑。
“你說的是理想狀態。”
“要是進來的是大量三瞳獵殺者,破山魔,我們隻有等死的份。”
東方忌停了撒刁的話,低頭看向他。
“你最好閉上你的烏鴉嘴。”
“派傀儡去偵查吧,很快見分曉。”
“答應我,不可敵你就傳送回去,彆留下送死。”
撒刁傳訊給一個飛行傀儡,讓他去偵查,自己則再次要求東方忌離開。
東方忌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視線重新看向血煞魔族傳送來的方向。
“你為什麼要幫我?還沒成為我的令主的時候,你就幫我戰鬥。”
“還教我修煉,教導我斧法武技等。”
“甚至倒貼物資。”
見東方忌沒有回應,撒刁問出長久以來藏在心中的疑惑。
“沒有為什麼。”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最後一個字撒刁有點羞於啟齒。
最後一個字一出口,東方忌緊繃的臉上頓時露出便秘的表情,大長腿毫不遲疑的朝撒刁踢過去。
撒刁沒有防備,被踢一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