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嘴角輕挑,一臉不善的盯著王倫。
“若是說不出個好歹來,那小爺我可就要發飆了。”
“衙內莫急,且聽我給你吹,不對,是聽我給你說。”
王倫也不急,一屁股坐在了高衙內的旁邊。
至於那詩詞好壞他哪裡知道,隻不過是想找個借口接近而已。
隻要高衙內露出了縫隙,他就能插進去。
呂方站在遠處認真的望著這一幕。
哥哥果然是飽讀詩書之人,見誰都能輕鬆的融入進去!
不像我。
隻會大力的喊哥哥!
……
“你會作詩?”
詩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這一邊,王倫卻是已經和高衙內有了初步的交流。
“水平怎麼樣?作的不好就彆出來丟人現眼了。”
王倫自信一笑。
一首詩詞張嘴就來。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詩詞?我不會,抄的話,我很會。
王倫恬不知恥的納為己有。
甚至還不以為恥,還以此為榮。
看著高衙內一臉思索的表情,王倫忍不住心裡腹誹一句。
你丫的彆裝了,你能聽懂才怪了。
果然,不出兩秒,高衙內便泄了氣,直言自己肚子疼,要去一趟茅房。
半晌後,高衙內去而複返,朝王倫說道。
“你那首詩寫的還不錯,不過,還是比不上我剛才那首。”
王倫眉頭一皺,一臉的不悅。
“衙內說的什麼話?”
“什麼就我的那首詩,那首詩分明是衙內寫的。”
啥?
我寫的?
高衙內一愣。
什麼意思?
等等,他的意思是說,那首詩是我寫的?
我懂了!
這人看來有求於我啊。
不過,就一首詩哪裡能夠?
起碼得兩首。
如果他要求的事情好辦的話,就幫一幫。
不好辦的話,就先讓他給自己多寫幾首詩,然後鞭數十,驅之東京城外。
“對極,對極,那首詩正是我寫的。”
高衙內嘿嘿一笑。
他這幾天正看上一位朋友的小妾,但那小娘子卻是不願意跟他,還直言他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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