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午時三刻,騎著單車的宋江總算到達了江州。
一到江州地盤,宋江將車藏在了某處偏僻的角落中,自己則又一次戴上了枷鎖,然後,如同一個尋常犯人一般的開始步行著。
路過揭陽嶺,麵前有處光禿禿的空地,看其情況,多半以前著了一次大火。
宋江多往那邊瞅了幾眼,感覺有些奇怪。
心裡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就好像這一處先前應該是一處酒店,然後自己應該在酒店裡遇上些什麼事情才對。
感覺怪異的宋江努力的抬手撓了撓頭,然後搖著頭一路下了揭陽嶺。
到揭陽鎮之後,天色已晚,當夜尋了一處酒店住下。
第二天,宋江美美的起了床,看了看日期,心情一下豁然開朗。
距離到江州牢城報到的時間還早著呢,完全不用那麼急。
時間還充裕的情況下,宋江也來了興致,打算出門逛逛街。
兩名差人自然不會對宋江有任何阻攔的念頭,這人他們也熟,既然想玩,那就讓宋江玩去唄,反正宋江又不會跑,要跑的話,當初在梁山時宋江早可以跑了。
於是乎,宋江一早上如同一個街溜子一般的到處走到處看,看起來哪裡像個犯人。
臨到飯點,宋江注意到了那邊圍著的人群,裡麵隱隱傳來棍棒揮舞的呼呼聲。
宋江來了興致,擠進人群一看,原來是個賣藝的。
當然,宋江也是常武刀弄棒的,眼力自然是有的,隻是看了片刻,就生出了欣賞之意。
待得那人停下,宋江很大氣的從懷中摸出了五兩銀子放進了那人的盆中,口中笑著道。
“兄弟有如此身手,想必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敢問兄弟高姓大名。”
那人驚訝的看了看盆中的五兩銀子,態度一下子熱情了許多,拱手回禮道。
“在下姓薛,單名一個永字,江湖人稱病大蟲。”
宋江也拱了拱手:“原來是薛永兄弟,在下宋江。”
“宋江?”
一聽這個名字,薛永一愣,連忙出聲詢問。
“可是人稱及時雨的宋江,宋公明?”
宋江微微一笑:“正是。”
“原來是公明哥哥當麵,小弟對哥哥大名早有耳聞,今日有幸得見,請受小弟一拜!”
見宋江承認了,薛永直接就是納頭便拜。
“兄弟見外了,快快請起。”
宋江笑著扶起了薛永,但目光卻是忍不頻頻往身後瞥去。
怎麼說呢,那種怪異的感覺又出現了。
總覺得此時應該有人上來拆台才是啊。
感覺是這樣的,但現實中壓根就沒有人來拆台,宋江都感覺自己有些魔怔了。
難道說,前幾日在梁山打遊戲打的太入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