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單於,我們護送您和國師離開大周!”烏托一臉讚同的道。
烏維曼看向阿雷木,神情嚴肅的道:“阿雷木,你要明白一點。匈奴可以沒有大單於,但是絕對不能沒有國師!”
“大單於!”幾人語氣有些急切。
烏維曼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就道:“孤,不可能離開大周的。大周皇帝也不可能放孤離開的。國師你之前偽裝成侍從,到時孤讓暗線護送你,返回西北還是可以的。”
“大周皇帝,真要如此的不要臉嗎?”徐彙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宣德皇帝作為一國之君,竟然出爾反爾。
“大周之前可是下了國書,隻要醒匈奴同意投降稱臣,大單於親自進京就同意下嫁公主。如今卻臨時改變主意,實在是太過奸詐了!”阿雷木搖了搖頭。
烏托胸中生起熊熊怒火,“我去殺了大周的皇帝!”
說著烏托就拿起武器,一副要進宮殺人的模樣。
“烏托,你乾什麼!”烏維曼見狀厲聲嗬斥道。
烏托情緒激動的說道:“單於,屬下去殺了他,竟敢這麼戲弄您,我烏托就是死,也要……”
“給孤放下,放下!”烏維曼大聲嗬斥道。
“單於!”
“放下,不要讓孤再說一遍!”烏維曼黑著臉道。
烏托看著大單於,憋屈的將手中的武器扔在地上。
“哎!”然後怒氣滿滿的走到角落裡蹲著。
烏維曼表情也緩和了不少,“烏托,不能衝動,你要多想一想族人!”
烏托整個人瞬間被打擊了,垂頭喪氣繼續在牆角蹲著……
阿雷木此刻內心裡,也是充滿了憤怒和無力,“單於,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一國之君還言而無信!虧的大周,還整日裡標榜自己是天朝上國,竟然做如此齷齪,無恥之事!”
烏維曼聽著阿雷木的謾罵聲隻道:“大周皇帝當初在國書裡,沒有答應下嫁公主。他們當時要求,讓孤親自來京城俯首稱臣,大周的將士才會停戰。
與大周聯姻一事,是孤和國師想出來的,大周皇帝答應到京城詳談,孤已經做好準備了,隻是為了匈奴帶來一線生機。”
接著烏維曼繼續說道:“當時的情景你們也知道,要是孤不答應大周皇帝的要求,此刻還在打仗,還要死不少匈奴人。不過,你們放心,為了大周天朝上國的體麵,孤不會死的,最多就是被圈禁。”
阿雷木握緊拳頭,紅著眼道:“那也不行,你是我們匈奴的單於……”
徐彙見此就道:“阿雷木將軍,烏托將軍,你們莫急。”
“國師,已經火燒眉毛了,哪裡還能不急!”阿雷木哪裡能不急,他們如今麵對的情況十分不利。
“阿雷木說的對,哪裡能不急!”烏托也急他想直接殺了大周的皇帝。
烏維曼看著他淡淡的說道:“阿雷木,事到如今,你們急也沒用,先冷靜下來,其他再說。”
當時的情況容不得他不同意,就是重騎兵都死傷了兩成,他們沒辦法抵擋住,大周人手中的手雷的威力。
真要打的話,烏維曼相信匈奴的兒郎們,也會抱著必死的心和大周戰鬥的。但是,族人的大量傷亡,不是他想看到的。
阿雷木等人聽完大單於的話,更是憋屈不已,“哎,大單於,你……你實在太冒險了!”
同時內心對國師也有意見了,果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國師都和他們生活二十多年了,竟然……
徐彙自然感受到阿雷木,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怪異,莫不是懷疑他居心不良。
對此徐彙自問問心無愧,是匈奴人救了他。這麼多年,匈奴百姓的質樸,也讓他也把草原,當成了他第二個家,根本不可能會做出危害匈奴的事。
“阿雷木,你再仔細說一遍,朝堂上的情況。”徐彙想仔細了解一遍朝堂上他們的所有談話。
阿雷木本來不想回答,看著大單於點頭了,隨後又重複了一遍。
徐彙聽完後就道:“單於,莫要過於擔心,和談是好事多磨。宣德皇帝沒有明確拒絕,想來還是有可能的。”
烏維曼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嗯,國師你說的事,不過為了你的安全,你還是今夜離開大周。”
徐彙搖了搖頭,“此事不急,老夫有事要說。”
“國師,你就講吧,彆賣關子了!”阿雷木內心煩躁不耐煩的道。
徐彙也不拖延,他內心已經有好幾種考量了。
“單於,雖然談判還沒出結果,但是老夫這幾日,已經查探清楚大周的火器出自哪裡了!”
“國師,那火器出自哪兒,你真的查出來了!”在場的人目光齊刷刷看向徐彙。
徐彙點了點頭,“不錯,老夫查到了!”
“國師,那您快說說!”烏維曼急忙催促道。
阿雷木也催促道:“對,國師,您快說,咱們能不能也拿到火器。”
徐彙知道他們著急,也不賣關子,就直接說道:“這幾日老夫也沒閒著,喬裝打扮了幾次,在京城裡打聽到不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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