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逸夫為了顧行晉的事連日奔波,結果自己弟子,日子過得這麼爽,瞬間讓他心塞不已。
敢情他這個老師焦慮的不行,他這個學生倒是過得挺滋潤的。
穆氏見他這樣的表情,就笑道:“你呀,學生看的開,反倒是你火急火燎的,如今你又不樂意了!”
魯逸夫聞言立刻反駁道:“這小子就是不知輕重,還有哪裡是老夫不樂意!”
穆氏聞言就一記眼刀,瞪了他一眼,“怎麼,我還說不得你了嗎?”
魯逸夫見穆氏不高興了,瞬間就沒了氣焰,趕忙認錯,“夫人,您說的是。”
穆氏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難道我,就沒有說不對的嗎?”
魯逸夫忙識趣的道:“夫人,你說的都對,是為夫錯了……”
穆氏他這樣,也不好說什麼,“既然,魏大人讓你不要輕舉妄動,那就靜觀其變吧!”
“夫人,說的是!那小子自己都不放心上,老夫還管他做什麼!”魯逸夫此刻還有些遷怒。
穆氏是真的喜歡顧行晉,也把他當成自己兒子,“該幫,還要幫的。你瞧瞧,明謹還是很有孝心的,他前幾日剛送了一堆東西。今日又派人送東西,就是咱們親生的,怕是也做不到如此了。”
魯逸夫本想著罵兩句,看到他夫人一臉寶貝的模樣,隻能內心歎口氣,麵上繼續說道:
“夫人,你放心。那小子運氣好的很,不會有問題的。”
魯逸夫如此畏妻,也是因為當年一些事對不起妻子。同時,他這個小弟子確實孝順,有啥好的都會惦記著他們老兩口。
“嗯,這才對。”穆氏滿意的點了點頭。
……
刑部
“朱侍郎,怎麼樣,可是審出來了!”刑部尚書蔣洗沉著臉問道。
沒想到他才提審盧府的下人,那管家直接咬破了牙縫裡的毒藥,當著刑部官員的麵,直接毒發身亡了。
他們都來不及阻止,這件事的發生,隻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蔣洗見到這樣的場景,當即就臉色大變,當即就讓人去牢裡查看盧竹菖的情況。
還好事情沒發生多久,也幸好盧竹菖沒那管家心誌堅定,還心存一絲僥幸。
不然,隻要盧竹菖咬碎牙縫裡的毒藥,恐怕這件事,最終的話隻能成為一樁懸案了。
而大牢裡的盧竹菖,倒是後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帶猶豫的,應該一下子就咬破後牙槽的毒藥。
本來能夠一下子解決的,結果如今他卻還要在大牢裡,承受著痛苦的折磨。
現在他卻喪失了死去的機會,隻能麵對刑部不間斷的審問,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靠在大牢裡裡,滿身血汙的盧竹菖,他現在就希望,他能夠在招認後。刑部的那群人,能給他一個痛快。這樣也好過,半死不活的狀態。
全身的疼痛,在大牢裡渾身是血的盧竹菖,整個人都在不停的顫抖……
朱侍郎也剛好處理完,見尚書大人來問話,忙回稟道。“大人,盧竹菖已經招供了,十下官全都記錄在案了!”
對於朱侍郎的審問手段,蔣洗了然於心,要不然不至於將盧竹菖交給朱屠夫。
朱侍郎這個“屠夫”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真要給個排名的話,朱侍郎算的上,大周有名的酷吏。
審訊手段嚴苛,就是再強硬的人,到了他手裡沒多久,也隻能乖乖招供。
“嗯,你去把供詞拿來,本官倒是要瞧瞧,這群老鼠使了什麼陰招。”蔣洗一聽已經審出來神色淡定的道。
朱侍郎聞言也不多說,就躬身道:“大人,您稍等,下官這就去取來。”
那份供詞的內容,朱侍郎也明白其中的嚴重,所以除了他親自去取,交給其他人他不放心。
“嗯,你去吧!”蔣洗點點頭。
沒多久,朱侍郎就將供詞取來了,同時還有一塊令牌。
“大人,盧竹菖他扛不住就招供後,下官立刻派人從盧府內找到的的令牌,令牌上頭的花紋,看著不像是大周的。”
蔣洗聽到還有令牌,也有點驚訝,“令牌拿來,本官瞧瞧。”
朱侍郎就將那塊令牌交給蔣大人。
蔣洗拿到令牌後,仔細看了看,上頭的花紋,他感覺很陌生,卻又有一點熟悉。
但是,他卻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塊令牌的花紋。
蔣洗隻能暫時放下,“除了這塊令牌,可還有其他的。盧竹菖招供時。對這塊令牌是什麼說法?”
朱侍郎聞言就道:“大人,盧竹菖說這塊令牌是他們的接頭暗號,想要讓他辦什麼事,隻要出示這塊令牌即可。
至於這塊令牌的上的花紋,下官也讓人調查了。這其實不是花紋,是高麗國的特殊符號此物是高麗王朝的王令,基本上除了王族,外人沒有機會擁有!”
蔣洗一下子握緊拳頭
高麗?
蔣洗沒想到竟然牽扯到高麗,這種番邦小國,竟然也敢對他們大周起了賊心?
“盧竹菖,與高麗國什麼關係!”蔣洗冷著臉問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