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喝了酒以後不行,不喝酒挺好的。”
“可他喝了酒家暴你,這也不行啊。”
“可是他還是不喝酒的時候多。”
小楊眼神中,透露出無奈與執著。
她竭力為那個男人的惡行辯解。
說他平時是個好人,隻是喝了酒才會失控。
她似乎忘記了,每一次拳頭落在她身上,都是對她尊嚴和生命的踐踏。
想一想,為什麼他家暴對象,不是他父母,親人及領導,反而是你呢?
可她堅持認為,家暴次數並不多,而且喝了酒才這樣,不喝酒挺好的。
仿佛那些痛苦記憶,可以因為數量稀少而被抹去。
麵對程老師,她努力狡辯著,仿佛在維護一個不可動搖的信念。
這種無力辯解,讓人感到無語,心痛又無奈。
她的堅持,讓人不禁感歎,是怎樣的恐懼和依賴,讓她願意忍受這一切?
“那對於婚姻,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和想法呢?”
“我覺得以後如果生個孩子就好了。他喝酒次數並不是很多,還是不喝酒時候多。不喝酒時對我挺好。也許有了孩子以後,他當了爸爸,就會好的。”
“家暴根本就不好改。他與有沒有孩子,沒有多大關係。你過來見我,到底讓我想幫你什麼呢?婚姻上你有你自己想法,工作中也沒有什麼事。”
“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以前我把你看作是自己大姐,什麼事都想告訴你。你離開以後,我心裡的確空落落的。我不想跟彆人說,彆人也不會理解我。我跟你交流時,心裡才舒暢一些。我跟你說說這些事以後,心裡痛快多了。”
“你心裡痛快了,我可是有點心疼你付出。你在婚姻中,不該這樣委曲求全,應該好好的愛自己。”
“看到你能夠接待我,還陪我聊天,我心裡已經很感激你了。我以為你不會原諒我呢,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誤解你了。”
“我說過我已經原諒你了,你就不要再重複這件事了。”
“我給你說說話,心裡痛快多了。他家暴的事,我誰也沒給說。”
“可我總覺得你的婚姻,有所改變才行。”
“我感覺以後若有個孩子就好了。他這個人不喝酒時還算是不錯。”
福臨居士聽她這樣說,簡直無語透頂。
看著她苦笑背後,隱藏著一種盲目和天真,讓人既惋惜又擔憂。
小楊現在沉浸在,那男人編織的甜言蜜語中,如同飛蛾撲火,不顧一切地投入。
她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卻對那些虛假承諾毫無察覺。
每一次男人承諾,都像是糖衣炮彈,讓她心甘情願地沉淪。
她至今依舊在,男人的花言巧語中迷失方向。
現在的小楊老師,就像是童話中被魔咒困住的主角,不知醒悟,不知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