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站穩身體，又是一扁擔揮過去“小賤人，裝什麼無辜？”
“你敢打我兒子，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衛宣側身，又躲過了扁擔“楊大娘，你可冤枉我了，我什麼時候打你兒子了？”
這兩天，她都等著楊小山主動送上門呢。
楊大娘一口老痰呸出來，就要潑婦罵街“我呸，你昨天夜……”。
正好楊小山到了，心知不能讓老娘說下去。
萬一那個人不是衛宣，露餡了怎麼辦？
他舉著手裡胳膊粗的木棍，打斷了楊大娘的話“媽，說那麼多做什麼？”
楊小山帶著狠勁，凶猛地衝過來。
衛宣終於等到正主了。
她裝模作樣的警告一番“我勸你們最好停下，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了。”
楊小山呸一聲“老子等著你的不客氣。”
衛宣咧嘴，無聲的笑了。
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成全你。
她捏著拳頭，不再躲閃，反而衝著楊小山去了。
她一把捏住楊小山的胳膊，用力一握，楊小山就疼的舉不起木棍了。
他也甩不開衛宣。
隻能任由衛宣絞了胳膊，麵朝地下按住，暴風雨式毆打。
衛宣的速度很快，短短幾秒鐘時間，就砸了五六拳。
小小的知青點裡，全是楊小山的慘叫聲。
楊大娘看兒子被打，揮舞著扁擔又衝了過來。
衛宣躲開，扁擔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楊小山的背上。
“啊……”他又是一聲慘叫。
楊大娘心疼的快要握不住扁擔了，她看向衛宣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樣。
“小賤人，我打死你。”
她紅著眼衝過來。
衛宣剛要奪過扁擔，就看到楊九斤陰沉著臉從後麵跑來。
她伸出去的手縮回來，腳底抹油，躲開盛怒的楊大娘。
嘴裡還委屈著嚷嚷“楊大娘，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要找上門來打死我？”
“小賤人，裝什麼傻？”
“給老子住手。”
楊九斤和楊大娘的聲音同時響起，裡麵都帶著怒火。
楊九斤擋在跑過來的衛宣前麵，怒火中燒的看著楊大娘。
“你把老子的話當耳旁風是吧？”
楊大娘緊急刹車，然後就是滿肚子的委屈。
“是這個小賤人找事，她昨晚又打小山了。”
衛宣立刻委屈了“我沒有。”
她在楊九斤身後小聲嘀咕“我好好的在房間裡睡覺，怎麼每個人都冤枉我？”
“都說我打了他們，難道我有三頭六臂不成？”
楊九斤的臉，漆黑如墨。
沒錯，都說衛宣打了人，可她就隻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