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隻能妥協,說了“他這次去出任務,弄丟了貨款不說,還采購到了次品。”
回來後,還不知反省,隻一味地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罵小偷,罵供貨方,卻沒說一句自己的不是。
這樣的人,黃站長不樂意要了。
衛宣也驚訝了,沒想到,吳軍竟然這麼倒黴的嗎?
流年不利呀!
衛宣的好奇心得到滿足,人也跟著坐直了,她甚至還笑著對黃站長說“我還以為是你無中生有,報複他呢。”
黃站長氣得差點一杯水潑了過去,他指著衛宣罵“我是那樣的人嗎?你給我少胡說八道。”
這要是傳出去了,彆人指不定怎麼想他呢。
衛宣趕緊保證“不說不說,站長你就不是那樣的人。”
黃站長的心氣,這才順了一些。
他看衛宣還坐著不動,就不耐煩地趕人了“沒什麼事就出去,你一直坐在我辦公室裡算怎麼回事?”
時間久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流言都出來了。
他可不想這麼大年紀了,晚節不保。
衛宣正襟危坐,神色嚴肅,她看著黃站長“我確實有事想要問您。”
黃站長被她帶著,也跟著嚴肅起來“什麼事?”
“這次去海島的任務,是誰讓您這麼安排的?”
黃站長詫異地看著衛宣“你怎麼知道的?”
他的反問,讓衛宣確定,這次的任務,確實是彆人安排的。
衛宣隨意回答一句“我猜的。”她又問“是誰讓你這麼安排的?孟縣長嗎?”
黃站長點頭“對,是他。”
當初,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他也驚訝。
他是想重點培養衛宣,但也不可能去搶彆人的任務。
海島那邊,是彆的采購員的區域,他把衛宣交給了月姐夫妻,就隻能去跑北方。
現在,卻要她去南方,黃站長很是為難。
孟縣長知道他心中所想,隻說了一句話“這件事是上麵安排下來的,必須要完成。”
他們沒有拒絕的餘地。
黃站長隻能答應下來,在離開的時候,孟縣長還叮囑“既然是指定衛宣去的,那就讓她自己挑人吧。”
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海島之行。
衛宣點頭,這些她都猜到了,二叔還猜測,那個人在京市。
她問“那您知道具體是誰這麼要求的嗎?”
黃站長搖頭“長安沒告訴我。”
孟長安,是孟縣長的名字。
衛宣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就站了起來“我先出去了。”
出門前,他請求黃站長“您能和我去一趟縣長家嗎?我想再問問。”
黃站長看清她眼底的堅持,想想後就答應了下來“好,等你下次上班的時候,我就帶你去。”
衛宣從辦公室出來後,就一個人坐著發呆。
彆人看她是在發呆,其實她是在腦海裡排除,想弄清楚到底是京市裡的哪個人。
知己知彼,她才會有安全感。
等下班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已經有了幾個人選。
具體是誰,等見了孟縣長,說不定就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