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淩晨三點,她才找完了整個梁家村,也在最後幾家裡,找到了喻家姐妹。
她們現在的狀況都很不好。
喻安棋應該是生了大病,整個人都虛弱無力的躺在炕上,一張臉白的嚇人。
在她的旁邊,還躺著一個男人,正打著呼嚕。
衛宣不敢輕舉妄動,悄悄退了出去,在一個四處漏風的草棚裡,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喻安榕。
她就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了雜亂的草堆裡。
她身上穿著一身單薄又打滿補丁的麻布衣裳,膝蓋和手肘的地方,早就磨破,衛宣依稀能夠看到她肌膚上麵的結痂。
但最讓衛宣覺得觸目驚心又害怕的是,喻安榕她這會兒一動不動的,就連胸膛都沒有起伏。
衛宣愣愣的站在原地,是她來遲了嗎?
她哆嗦著伸出手,放到喻安榕鼻子下麵,好久以後才感覺到一道輕微的呼氣聲。
衛宣提著的心,咚地一聲落下,她有些腿軟的坐到喻安榕旁邊,手背觸碰到她冰涼的肌膚,又急忙從倉庫裡取出棉衣給她蓋上。
她輕輕的拍著喻安榕的臉頰,小聲叫道“表妹,醒醒,快醒醒。”
可不管她怎麼叫,喻安榕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裡。
衛宣又摸了摸她的手,感受到溫熱的氣息後,才確定自己剛剛沒判斷錯。
她還活著。
衛宣將喻安榕半抱起來,有些束手無策。
她不是醫生,無法判斷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應該要吃什麼藥。
可再不出手,喻安榕就要沒了。
最後,衛宣咬咬牙,直接拿出一管藥劑,掰開後給喻安榕灌了進去。
死馬當活馬醫吧。
很快,喻安榕就有了反應,她疼的整個人都痙攣著,渾身上下的汗水,更是一身接著一身。
而且,她嘴裡還開始哼唧,不停地喊著疼。
衛宣怕她的聲音會引來彆人,隻能給她堵住嘴,再抱著她,出了草棚,迅速去了後麵的山坡。
到了這裡,就不怕會驚動彆人了。
衛宣趕緊把喻安榕嘴裡的布取出來,又把她放在棉被上裹緊,這才擔憂的守著。
喻安榕,你可要撐住啊,可不能讓我這一趟白跑了。
你還有家人在等著你呢,一定要撐住,撐住了,就沒事了。
這半個小時,對衛宣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等喻安榕的整個身體猛地繃直,後又軟軟的倒下去時,她的腿也跟著軟了。
她閉著眼睛伸出手,摸向喻安榕,在摸到溫溫熱熱的體溫後,她的心,才有了一點點的踏實。
她就一直把手放在喻安榕的臉上,靜靜地等著。
如果喻安榕挺過去了,一會兒就會醒,如果她沒挺過去,身體就會變涼。
一切,都交給時間吧,她現在真的沒勇氣去確認。
十多分鐘後,衛宣的手,被一隻粗糙的手抓住並狠狠地甩開。
她睜開眼,正好看到喻安榕驚恐又憤怒的爬起來。
喻安榕的身體在顫抖,卻還是在第一時間掙紮著坐起來,伸手就要去抓身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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