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睜開眼的鯉兒注定要失望了,是啊,娘親怎麼會給自己上藥呢,自己身上的這一身不都是娘親希望的嘛,連自己的娘親都嫌棄自己是個怪物。
鯉兒痛恨自己為什麼身上的鱗片如此醜陋,為什麼自己和其他的鯉魚都不一樣,為什麼自己的頭上有這兩個角,自己身體上的一切都讓他厭惡和痛恨。
如果不是這些東西,娘親就不會每次看到自己身上鱗片長出來,角長出來之後就是痛苦的眼神,自己也就不會被娘親嫌棄厭惡了。
陷入深深自我唾棄厭惡中的鯉兒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那層薄薄流動的細小水流,更沒有注意到但凡是水流流過的傷口處,一直往外冒的鮮血也不再流了,上空在漸漸好轉。
終於將小孩身上冒血的傷口都衝了一遍,血總算是止住了。
婠婠不管是悄悄的來,或者是光明正大的離開,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畢竟誰能看到一團水呢,更彆說是在石床上縮成一團,把頭埋在胳膊裡傷心自我厭棄的小孩了。
這天,婠婠正控製著自己躺在水裡曬太陽呢。
一團水在水裡曬著太陽。
那熟悉的哀嚎聲求饒聲再次響起。
婠婠:不是吧,那小孩的娘親整天是除了打孩子外,就沒有彆的事情了嗎?
等到婠婠又進到那個熟悉的水洞裡時,看到的就是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場景,而這次婠婠依舊沒有看到那個狠心的娘親長啥樣。
陷入冰冷中的鯉兒又一次感受到了有些數次的溫暖,睜開眼,這次鯉兒沒有像上次那樣陷入自我厭棄中,眼睛裡怯怯的看著洞裡,空無一人!
但是身體上那漸漸回升的溫度和疼痛減弱的感受,讓鯉兒知道這裡一定有其他人。
“你,你是誰?”
怯怯的聲音帶著緊張和害怕,微微顫抖著。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的鯉兒有些失落的低下頭:還以為終於有不會嫌棄自己的了。
鯉兒的想法,已經給他止住血的婠婠早就消失不見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正在跟水裡遊的小魚比賽遊泳的婠婠,雖然小魚不知道自己在跟它比賽,但是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耳邊那熟悉的哀求哭喊聲再一次響起。
婠婠看著已經起跑了的紅色小魚,‘惡狠狠’道:‘這次就算你走運,下次,下次你就等著吧!’
雖然也不知道一個沒有五官的史萊姆水團團是怎麼‘惡狠狠’的,但是這不妨礙婠婠放狠話。
又一次熟練的衝向水洞,隻不過這次和之前兩次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婠婠終於見到那個將小孩搞成那個樣子的他的娘親了。
一身紅色衣裙,本該是明豔張揚的顏色,此刻這個叫鯉兒娘親的女人臉上滿是痛苦和自責,靠在水洞外,聽著洞內兒子的一聲聲痛苦的哀嚎,簌離滿臉心疼痛苦自責後悔,百般情緒儘在臉上。
婠婠疑惑了,小孩娘親看上去也不像是不喜歡他的呀,難不成有什麼難言之隱?
可是什麼樣的難言之隱能讓娘親親手刮去兒子身上的鱗片,剜去兒子頭上的角呢?
婠婠想不到,腦袋想的癢癢的,感覺好像是要長腦子了,但是依然沒想出來。
聽著小孩那一聲聲痛苦的哀嚎,婠婠不再想這個問題了,來到石床上的小孩身上,熟練的開始給他衝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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