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
謝危內心抓狂:這是一回事嗎?!!!婠婠本來就是她的名字啊!!!
可是謝危沒有意識到的是,麵對婠婠,他的情緒很輕易的就會被她挑起來。
要知道在京城的謝危可是山崩而不改色,運籌帷幄的天子寵臣啊~
這麼輕易的就能被挑起情緒,他可能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在京城這個政治漩渦裡,你的情緒,你的喜怒哀樂要是輕易的就能被人一眼看穿,那麼你連和那些人精們交手的資格都沒有。
謝危還在聽著麵前人的喋喋不休:
“你看你看,店家說讀書人最喜歡用這個了,你看看你喜不喜歡?”
婠婠拿著硯台送到謝危麵前。
硯台是婠婠好奇買下來的,就是單純的好奇這個小東西為什麼會這麼貴,沒有彆的想法。
但是買回來玩了一會之後,就不感興趣了。
給謝危純粹就是廢物利用了,而且也想要刷一刷金主的好感度,之後也能像昨天那麼大方的給她甩一遝錢就好了。
謝危雖然沒有看到婠婠心裡的小九九,但是對於這個出去玩還給自己帶禮物,雖然不排除她下次還想要讓自己出錢的原因。
但是該說不說謝危的心情詭異的有那麼一點好。
接過她手裡的硯台,輕咳一聲:“嗯,還不錯。”
婠婠一臉是吧是吧:“那是,我相中的東西怎麼可能不好呢。”
看著一臉驕傲的人,謝危嘴角微微上揚。
就這樣,安安這個稱呼詭異的就這麼的被婠婠定了下來。
夜晚。
謝危看著浴桶裡那一桶綠色的,散發著濃濃藥香的藥浴,看向還待在屋裡沒有一點離開跡象的人。
有些無奈的開口:“婠婠,你是不是該出去了?”
婠婠一愣:“我出去乾嘛?”
謝危:......你說呢?
婠婠拿出懷裡的銀針:“我還要配合著藥浴給你針灸的,出去了還怎麼給你紮針啊?”
謝危:.....這怎麼也沒說還有這個流程的啊?
婠婠眼睛發亮的看著謝危,有些激動的開口:“脫吧!”
自己還是第一次給活人紮針呢,之前不是在死人身上,就是在動物,蟲子身上,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之前在家裡,說給他們紮針,一個一個的一看自己拿出針,瞬間就說好了,死活不讓自己紮,跑的飛快。
這樣想著,婠婠還看了一下門口,動一下身子擋住,不讓謝危有逃跑的可能。
對上這個仿佛要將自己扒光的眼神,和這略帶急切的‘脫吧’讓謝危成功的身體一僵。
衣袖下的手有些緊張的握了握,心跳莫名的有些加快:
“可苗疆之人不是善於用蠱嗎?沒想到婠婠你還精通針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