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啊~聽說你府上最近多了一個姑娘?”
謝危聽到這句話,睫毛微顫:“是。”
皇帝看著謝危,麵帶笑容,眼神挪移:“謝居安啊謝居安,你這個清冷自持,克己守禮的人如今居然能乾出這種金屋藏嬌的事情,可真是讓朕意想不到啊!”
謝危頓了頓,麵帶微笑的看著上方的皇上:“讓皇上見笑了。”
皇帝看著現在這個樣子的謝危那可是對這個女子升起了濃濃的好奇:
“這女子是何人啊?能讓朕的謝愛卿如此模樣,朕到真是想要見一見啊~”
謝危麵露難色,眼神猶豫,最後直接跪在地上:“請皇上恕罪!”
皇上見狀,麵色一凝:“哦?難不成這女子的身份有異?”
謝危麵色滿是自責:“臣有罪,這女子是臣在來京城之前認識的,那時臣還年少,上山踏青途中不慎跌落山崖,遇到了她,她救了微臣......”
皇上麵色漸緩:“這很好啊,少年情誼,救命之恩,可是那女子身份較低,你家裡不同意?”
謝危搖頭,麵色有些尷尬“並沒有,她當時也才十一二歲,當時謝某對於她隻有感激並無男女之情。”
皇帝越聽興趣越大:“然後呢?你們之後發生了什麼?”
謝危:“之後我們兩人也見麵過一段時間,之後臣忙於學業,她也不辭而彆,之後我們就再沒見過了。”
說到這裡,謝危的聲音有些落寞。
皇帝像是聽入迷了一樣:“偶然分彆,但是情意尤在。”
謝危的講述還在繼續:“她這次是逃出來的,她家裡逼她成婚,她不願就逃了出來,尋到了謝某府上。”
“謝某念及多年前的情意就收留了她,之後,之後就......”
說到這裡,謝危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皇帝哈哈哈大笑:“朕懂,朕懂~”
“不過,你如今的身份配什麼樣的女子都配的,他們家裡為何還要逼婚?”
謝危內心無語,但是麵上的表演還在繼續:“她們家裡有些不同。”
皇上是真的好奇不已了:“如何不同?連朕的天子少師都不配嗎?”
謝危:“陛下恕罪,她是苗疆之人,陛下您也知道,苗疆的人比較固化。”
聽到這個皇上終於知道為何謝危一直說恕罪了,還有麵色那麼猶豫糾結了。
苗疆之人一般都在深山中,不外出,瘴氣彌漫,鮮少有人去,經常內部通婚,不與外人相處。
按照他們的規矩確實會不管謝危的身份如何。
要是婠婠在的話一定會大聲反駁:那都是多少年前對於他們的記錄了。
時代在進步,她們也在發展的好嘛,現在她們建設的都可好了。
謝危低著頭,嘴上說著恕罪,但是心裡不以為意,依照他對於這位陛下的了解,不會有什麼事。
但是從這之後,婠婠的身份就不用再遮掩了,即便之後被人知道了,也無礙了。
果不其然,上位的皇帝思索了幾秒鐘之後,就哈哈大笑的將人扶起:
“起來吧,你合錯之有,苗疆也是我國的百姓。”
“既然你們兩情相悅,不如朕為你們賜婚可好?”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皇帝臉上帶笑,但是心裡卻帶著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