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說的假的,就是想要詐一下她,也不知道這個錯漏百出,威脅力一點都沒有的話能不能把人套出來。
畢竟在這遍地都是貴人的大奉都城中,他們長砳縣衙是個低的不能再低的小官職,也就嚇唬一下她這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單純小姑娘。
婠婠:見官?是不是就會遇到欽天監的鑒正啊?不行不行,自己的身份雖然有法器在身,不動用妖力的情況下是可以暫時不引起鑒正注意的,但是要是當著他被他看到了,難免會被他看出不妥,那自己還怎麼悄悄的蹭許七安身體裡的國運啊?
不行,不行,不能去見官的。
“叫我婠婠。”心裡雖是這樣想的,但是嘴上說出的第一句話還是糾正一下許七安的稱呼。
許七安:......
“沐,婠婠,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許七安板起臉,試圖讓自己的表象顯得嚴肅一點。
婠婠點頭臉色有點為難:“嗯,我知道。不過師傅說不讓我告訴彆人的。”
可是看許七安的這個樣子,要是自己不告訴他的話,他帶自己去見鑒正的話,自己的身份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會給師傅惹麻煩的,不行不行。可是師傅交代自己到了地方之後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
師父啊,婠婠該怎麼辦啊?
遠在妖國的萬妖之王打了一個噴嚏:阿嚏!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怎麼樣了?能不能順利找到能修複她身體缺損的大運之人。
許七安聽到這話,眼睛一亮:有戲。
“你看,你師傅是不是讓你來找我,那說明你們對於我是有所圖的對不對?”許七安的聲音淳淳善誘,想要將麵前的小白兔給忽悠瘸了。
婠婠點頭:嗯!沒毛病,自己確實是想要蹭一蹭他身體裡的國運,來借機修複一下自己從娘胎裡生下來就有些破損的身體。
許七安明晃晃的誘哄聲音還在繼續:
“那是不是我有權利知道真相?畢竟我是當事人,你要是暗地裡來偷的話,被我發現了,那我肯定是不會給你的,但要是你告訴我了,我考慮一下,說不定就同意了呢,你說對不對?”
說完之後許七安眼神期待的看著麵前的人,試圖讓她看見自己眼裡的真誠。
婠婠被他說的暈暈乎乎的,感覺他說的好像是對的,點頭:“嗯!你說的對!是該告訴你!”
在許七安期待的眼神下,婠婠張口:“我是......”
話沒說完,許七安伸出手製止:“你先等我一下。”
然後對著偷聽的許家人看過去:
“二叔,時間不早了,你該去上值了,順便幫我到衙門去請個假,就說我今天有事。”
被點名的許平誌擦了十幾遍刀的動作頓住:“好,好,二叔這就去。”
說著有些不舍得看著許七安:這聽到最高潮的地方怎麼就單單讓自己走呢?
許七安見打發走了一個,視線轉移到許二嬸身上:“二嬸,昨天你不是還跟我說今天要早點去菜市場買肉的嗎?”
許二嬸有些尷尬的一笑:“哈哈,是,瞧我這個記性。那我就去了。”
許二叔同款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