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兄剛才是在擔心我嗎?”
聲音都感覺有點顫抖了。
馬文才深邃黑沉的眼眸直直的看著他,眼裡的擔憂和屬於男性的侵略性此刻在隻有兩人的時候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嗯,我擔心你,所以下次不要突然加速讓我擔心了。”
在看到她加速的時候,馬文才的腦海中一瞬間想到了很多,她掌握不住平衡了怎麼辦?馬匹受驚了怎麼辦?她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於自己如今和她之間的關係還沒有真正的確定下來,如果她現在是自己的妻子,那麼想要騎馬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和他共乘一匹了,那麼自己就不會這麼擔心了。
直到自己親自將人教會,確保她能自己掌握之後,再讓她來安全的騎馬,而不是這樣隻是看著,擔憂,著急著。
對上馬文才此刻的眼神,婠婠一愣,不是,之前不是還搞著純情暗戀的嗎?怎麼突然間就直接挑明了?
婠婠眉頭微皺,帶著緊張不安的看著馬文才:
“文,文才兄,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臉上的心虛和慌亂一覽無餘,無一不說著她的那明顯的就擺在臉上的我心虛,我有秘密的慌亂和緊張。
看著她被自己這句話嚇得臉色瞬間白了的臉,和緊緊抓著韁繩的手,馬文才眼裡閃過一絲自責,翻身下馬來到她的馬匹前,伸出手安撫的摸了摸被它背上人情緒所感染到的有些不安的馬匹,抬頭看向馬背上的人:
“我是應該叫你祝兒小姐呢?還是應該叫你祝婠婠呢?!”
此話一出,馬背上的人瞳孔一縮,震驚慌亂的看著他:
“你.......啊!”
婠婠被‘發現’了身份,她一個柔軟單純的小女子能怎麼辦?那當然是慌張驚嚇啊。
身體第一反應下意識的想要逃離麵前拆穿自己什麼的人,但是卻忘了自己現在是在馬背上的,所以身體一個不穩,向後跌落。
馬文才見狀,直接一個飛身翻身上馬,同時伸出手用力一拉將人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雙手從她的腰間穿過,牢牢的抓住韁繩。
“都告訴你了要小心點,穩住自己的平衡,怎麼還是記不住呢?”
低沉嚴厲的聲音讓婠婠本就‘不安’的神情更加的緊張了,眼眶一紅,聲音帶著一些哭腔: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說這話,我不會被嚇到的~”
聽到這個明顯的帶著哭腔的聲音,馬文才的心裡一慌,伸出手攔住懷裡人的腰,直接一個用力將人轉了個圈。
婠婠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再回過神來,麵對的已經是麵對麵的馬文才了。
馬文才看著麵前眼眶泛紅,刮著淚珠的祝婠婠,眼眸一暗,一隻胳膊牢牢的攬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不讓人有任何逃走的機會,另一隻手伸出手去觸摸那眼掉落的淚珠。
眼眸一暗,聲音沙啞:
“哭什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女扮男裝進來書院的時候怎麼不害怕?”
有些粗糲的手掌摩擦著自己的臉,婠婠的身體不由得帶起一陣陣顫栗,咬了咬唇,沒有吭聲。
這個讓自己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