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蚊子多了也咬人。
肖鐸是真的沒有想到,最恪守禮儀的榆家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榆胡丙知不知這件事情。
作為一家之主,怎麼能對他的家事這麼不關心呢,自己就做個好人好事,讓他知道一下吧,肖鐸臉上的笑意加深:他可真是個好人呐~知道的第一時間就去通知榆家了。
榆家。
看著肖鐸莫名其妙的給自己送封信的榆胡丙一頭霧水,他和肖鐸那可是都相互看不順眼的,肖鐸不想著弄死自己就算了,給自己送信?
怎麼看怎麼是個陷阱。
但是依然沒有忍住好奇心的榆大人等看到信上的內容之後,臉色一白,嘴裡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的!”
說著就急匆匆地朝著後院跑去。
隔天,榆胡丙的辭呈呈了上來,並且攜帶家裡一家回家告老還鄉。
空出來的職位也被一位禦史台的一個人接手了。
曹春盎看著麵前的肖鐸,有些不解的詢問:
“乾爹,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陛下不是也可以達到目的的嗎?為什麼還要放這個榆家一馬?”
肖鐸看著手裡的書籍,聽到曹春盎的話,開口道:
“陛下身體抱恙,榮王年紀尚小,若是陛下突然去了,內閣的那群東西一定會借機發難,想要收走我手裡的權利,禦史台是個容易被人忽視的地方,不引起他們懷疑的換掉一個人,由他們內部的人舉薦是再合適不過了。
我們手裡隻要一天掌握著榆家的這個秘密,那麼榆胡丙就要一直為曹俊背書,除非他想要他的榆家徹底的名聲掃地!”
曹春盎越聽越是敬佩:”乾爹好計謀啊。”
突然,肖鐸像是想起了什麼,看著曹春盎問到:
“昭芳殿裡麵的那隻貓找到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曹春盎有些泄氣:“沒有,乾爹,我派人把昭芳殿都翻了一遍了,還是沒有找到這隻貓的影子,不過,乾爹,我們找這隻貓乾什麼啊?事情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
肖鐸淡淡的看了一眼曹春盎。
曹春盎立馬臉色一變:“屬下多嘴,掌印我馬上就派人接著找。”
宮女,尤其是底層的宮女每個月的月俸在外賣呢足夠普通百姓幾個月的收入,但是在宮裡這點錢甚至是連讓自己吃點好的都做不到。
而且在這個會吃人的綠瓦紅牆內,這裡的人早早就知道了善心是最不應該保留的東西。
所以,肖鐸不相信那個女人說的大半夜不睡覺,跑這麼遠隻是為了喂一隻貓!一定的那個還有什麼東西她沒有交代。
但是這隻貓讓曹春盎忙活了大半個月都沒有找到過,這讓曹春盎十分的鬱悶。
這天晚上,肖鐸躺在床上被夢中的畫麵驚醒,額頭上一層冷汗,掀開被子起身,穿上衣服,想要出來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昭芳院的門前。
視線和昭芳園門上的那雙金色豎瞳的眼眸相對視,肖鐸不由的沉默了。
它是怎麼辦到的嘴裡叼著一個比它身體還要大的白玉燒雞一路上從禦膳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