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熟悉的地點,相柳帶著人又重新回到了之前婠婠和塗山璟談話的地方,然後把人帶下去之後,果斷的轉身又上了毛球的背上,拍了拍毛球的後背,然後毛球扇動翅膀的風差點沒把婠婠給扇飛了。
婠婠看著天空中離開的白色身影,不由的撇了撇嘴:真是的,自己都還沒有說些什麼的,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走了。
還以為他能帶著自己去辰榮軍的營帳轉一圈呢,結果就個這?!!!膽子真小!還九命相柳,殺神在世呢!
婠婠內心蛐蛐了相柳好一會兒,這才轉身離開。
而另一邊坐在毛球背上的相柳摸了摸有些癢的鼻子一臉的疑問:奇怪,怎麼這麼想要打噴嚏啊?
回到回春堂的婠婠吃飯的時候和葉十七兩個人連視線都沒有對試一下的,好像兩個人今天下去就沒有談過那一場話一樣。
等吃完飯,葉十七麵色猶豫糾結的看著小夭。
小夭放下手裡的東西,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葉十七:
“十七,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啊?從我回來到現在你一直都是這幅表情的。”
滿臉都寫著我有話要對你說幾個大字,小夭就是想要裝看不見都難。
葉十七看著小夭,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正在小夭身後喝茶的婠婠,小夭秒懂,轉身對著婠婠笑著說道:
“婠婠,我和十七出去一下,你一會兒早點睡。”
婠婠點頭;“我知道了。”
跟婠婠交代完,小夭這才帶著葉十七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內,關上門窗,雙手叉腰:
“行了,這下子沒有人了,可以說了吧。”
葉十七看著麵前的小夭眼裡帶著濃濃的不舍,隨著葉十七的講述,小夭叉在腰上的雙臂慢慢的垂了下來。
長長的睫毛低垂遮住了她眼裡翻湧的情緒。
婠婠趴在窗邊看著不遠處自家姐姐房間亮著的燈。
突然一位不速之客來到了婠婠的窗前。
婠婠看著站在自己窗前的白色小肥鳥,雖然它的身體縮小了,但是婠婠一眼還是認出來這就是白天讓自己從它背上掉下去的那個白色金雕。
無他,透露著清澈愚蠢的眼睛如出一轍。
伸出手指點了點小胖鳥的額頭,成功的看著它滿是不忿的瞪著她,婠婠勾起了嘴角:“你主人讓你來乾嘛?”
毛球撲扇著小翅膀示意麵前的人看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瓶子。
婠婠拿下來打開一看,一個樸實無華的空瓶子。
婠婠:“......”
這是來跟自己打秋風來了呀,怎麼,吃一個還不夠,還想要來白嫖來了啊。
氣不過的婠婠,故意當成看不明白的樣子,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抬著下巴示意她動作快點的小肥鳥:
“這怎麼是個空瓶子啊?哦~我知道了,小肥鳥是不是你把你主人放在裡麵要給我的東西給弄掉了?說吧,你要怎麼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