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保衛戰時期,日軍華中方麵軍對南京發起總攻,第一一四師團由秣陵關、方山、雨花台、中華門方向進攻。
十三日,第一一四師團突破中華門,隨後進行了毫無人性的屠殺。
根據軍統局後來掌握的情況,該師團僅當日就以刺刀刺殺手無寸鐵的**傷員、戰俘近兩千人,隨後,更是畜生不如的屠殺平民百姓數萬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民國二十七年,該師團調歸華北方麵軍直轄,參加徐州會戰。
去年七月份的時候,第一一四師團奉日軍大本營的命令回國休整,八月份的時候,日軍第一一四師團的編製撤銷。
卻是沒想到,一一四師團編製撤銷了,其戶田聯隊的聯隊長戶田清一郎卻是還在中國,並且升遷為日軍新編第五預備旅團的少將旅團長,且正好駐紮在上海。
“說得好!”程千帆擊節說道,“誓誅此獠!”
“那就達成最終決議。”宋甫國環視了兩人,“不惜一切代價乾掉戶田清一郎!”
程千帆與盛叔玉對視了一眼,皆是表情肅穆的點了點頭。
戴春風的電令中,允許他們擇機行動,但是,在上海的前線三人組卻是在行動決議之時,用了‘不惜一切代價’的用詞。
“我來說說具體安排。”程千帆彈了彈煙灰,然後將煙蒂摁滅,“如果有不足之處,老長官和盛兄幫我兜底,拾遺補缺。”
……
高恩路。
秋明旅館。
“組長,弟兄們都安頓好了。”司啟軍進來向汪恒毅彙報。
此次跟隨汪恒毅來上海的總計八人,他們在秋明旅館開了三個房間。
汪恒毅滿臉倦色,地上扔了四五個煙蒂。
“我出去一趟,爭取儘快和盛長官他們取得聯係。”汪恒毅說道,他叮囑司啟軍,“告訴弟兄們,都呆在房間裡,沒事不要外出。”
他表情嚴肅,“上海鬥爭形勢之嚴峻,比杭州有過之而無不及,切不可大意。”
“明白。”司啟軍鄭重點頭。
他想了想,問汪恒毅,“組長,你一個人不安全,要不要帶一個兄弟。”
“不必了。”汪恒毅搖搖頭,“人多眼雜,兩個大男人反而容易引起懷疑。”
“明白了。”司啟軍仔細想了下,組長說的確實是有道理。
……
半個小時後,汪恒毅來到了邱文路的一個電報廳附近。
他先是警覺的看了看四周,然後點燃一支煙卷,嘴巴裡咬著煙卷來到窗口。
“要一個電話。”汪恒毅遞了兩張鈔票,壓低帽簷,聲音嘶啞說道,“勞駕回避一下。”
電報廳的工作人員看了鈔票一眼,知道其中一張是給自己的,本來不耐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接過鈔票出了電報廳。
“要霞飛路一百零三號浩民商行。”汪恒毅看了一眼,看到電報廳的工作人員確實是走開了,這才搖號要了電話。
電話很快要通了。
“你好,我找趙老板,對,趙日升趙老板。”汪恒毅說道。
“鄙人是杭州來的,姓汪。”
“好,意林起司店,靠北側最裡麵的座位,我知道了。”汪恒毅掛掉電話。
他警覺的看了看四周,壓低了帽簷,很快就沒入人從中。
……
上海特高課。
叮鈴鈴。
特高課行動隊隊長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起。
“莫西莫西。”荒木播磨拿起電話話筒。
“隊長,汪恒毅已經到上海了,他主動聯係我們了,我按照原定計劃,與汪恒毅約好了在意林起司店見麵。”
“很好。”荒木播磨點點頭,“你卻見……”
他卻是忽而改變了主意,“我親自去見一見這個人。”
“哈依。”
……
意林起司店的門口,汪恒毅看了看四周,目光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掠過,他點燃一支煙卷,輕輕吸了兩口,嘴巴裡就這麼叼著煙卷推開了店門。
他站在門口環視一眼,目光掃到最北側靠窗的位置上已經有人落座,對方也正好抬頭看向他,並且微微點頭。
汪恒毅趕緊將煙卷在一個空桌子上的煙灰缸裡摁滅,這才朝裡走去。
“是趙日升趙老板嗎?”汪恒毅微笑問道。
“杭州來的汪先生?”荒木播磨淡淡看了汪恒毅一眼,說道。
“正是鄙人。”汪恒毅大喜,摘下禮帽,微微鞠躬,這才落座。
荒木播磨打量著汪恒毅,他的手中並沒有停歇,咖啡勺輕輕攪動咖啡勺。
“汪先生,你遲到了。”荒木播磨冷哼一聲說道。
“趙老板見諒,鄙人對上海的街道並不熟悉,因而遲到了。”汪恒毅趕緊解釋說道。
“路況不熟悉?不能叫黃包車嗎?”荒木播磨皺眉,質問道。
“弄錯了。”汪恒毅苦笑說道,“趙老板說的是意林起司店,意思的意,鄙人聽成了逸林起司店了,安逸的逸。”
“八格!”荒木播磨罵了句,不知道是在罵手下在電話中通報不夠仔細,還是再罵汪恒毅沒有問清楚,稀裡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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