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賈張氏剛回到四合院,就看到傻柱在家門口等著了。
一看到人回來,傻柱急忙上前問道“秦姐,聽說棒梗被人給打斷腿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午的時候,有人來跟秦淮茹說了一聲,秦淮茹話都不說一聲,就急匆匆的跑了。
傻柱本來有些擔心,就想著跟上去看看。
但食堂主任告訴他下了班要留下來,給楊廠長做招待餐。
所以,他到現在才回來。
一回來就沒看到秦淮茹的人影,問了小當和槐花之後,隻聽她們說棒梗的腿被人打斷了,秦淮茹還和曹家吵起來了。
最後還鬨到了派出所。
本來傻柱正要打算去派出所找人的,正好她們回來了。
“傻柱,你就是一個廢物,虧你還好意思和秦淮茹領證,現在連孩子都保護不了。”
賈張氏一見到傻柱,頓時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傻柱有些愕然,心道,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保護?
再說了,棒梗現在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他要去哪裡,自己還能管得了?
你們也不會讓我管啊!
而且那小子到現在,都還沒正式喊過自己一聲爸。
小當和槐花至少喊了一聲‘傻爸’。
他看向秦淮茹,問道“秦姐,到底怎麼回事?”
秦淮茹四處看了一眼,隨即道“去家裡說吧!”
傻柱點頭,隨即三人就進了賈家,關上了門。
隨即秦淮茹把事情和傻柱說了一遍。
傻柱聽完後就傻眼了,錯愕道“也就是說,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是曹亮乾的,但現在已經捅到了派出所?”
秦淮茹鬱悶的點點頭。
她本來也不想去的,但奈何賈張氏的動作太快。
等她追到派出所的時候,賈張氏都已經報案了。
哼!
賈張氏冷著臉道“要什麼證據?我敢肯定,就是曹亮那個畜生乾的,之前棒梗差點丟掉工作那次也是。”
“這次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賠償我們家一萬塊。”
“一萬塊?”
傻柱聽的咂舌。
都沒有證據是人家乾的,你要賠償就算了,還張口就是一萬塊?
“先彆說這些了。”
秦淮茹擔憂道“現在的情況是,曹亮也去報案了,說是要告我們汙蔑他,柱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傻柱沉吟了一番,皺眉道“這就有些難辦了,畢竟我們沒有證據就是曹亮動的手,而他說你們汙蔑他,整個院裡的人都看到了,除非”
“除非什麼?”
秦淮茹忙問道。
傻柱猶豫道“除非棒梗能一口咬定他親眼看到就是曹亮動的手。”
賈張氏聞言眼睛一亮,拍手道“對,就這麼乾。”
隻要棒梗咬死就是曹亮打的,到時候她就可以拿到賠償了。
那可是一萬塊啊!能買多少肉了?
“柱子,這真的能行?”
秦淮茹還是覺得有些不靠譜。
傻柱點頭道“要想解決事情,現在也隻能這樣了,不然到時候你們肯定要被抓進去關幾天。”
汙蔑的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關鍵看當事人願不願意諒解,但以曹家和賈家的關係,曹亮肯定是不會原諒賈家的。
因此,隻能剩下這最後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