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誌,兩人來自於同一支部隊,這麼好的事彆人想碰還碰不到呢,為啥要這麼急的更改呀?”
裁判組谘詢辦公室裡,一名上校軍官捂著額頭說道,在他的對麵坐著的正是李寧。
“裁判組之前不是說可以提前申請調整嗎?”
李寧保持著微笑回答著,對方的心思自己不用猜都知道,不就是不想辦嗎?
沒關係,你不辦那我就不走,看誰能耗得過誰,也彆說會影響自己和部隊的形象,那都是道德綁架,不予理睬就可以。
“理論上來說,我是沒有規勸的義務,但你們完全可以在今天晚上決鬥出誰強,輸的那個人等明天上台後,堅持一會兒就宣布投降。
同誌,你覺得我說的怎麼樣?如果第2輪比賽運氣好,碰到剛剛打完一輪的選手,你們勝率至少能提高三成”。
〝不需要,現在就更改”。
李寧難道不知道這麼做的好處嗎?他當然知道,既然下定決心變,那就不要被其他因素所影響,包括麵前這位說的非常好的上校同誌。
“不是同誌,你是沒有聽懂我剛才說的話嗎?不更改不但對你好,對我也好,幾乎對所有人都好,真的沒有更改的必要”。
對方見李寧如此不識趣,有些生氣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試圖利用自己的身高優勢開始施壓。
“上級既然成立了裁判組谘詢辦公室,那就不能閒置,要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可能任務會比較麻煩,需要你們去找人協調,但不能成為推卸的理由。
如果你要是繼續推卸,我不介意找上級進行反映,我作為一名甲級團的正參謀長,副團級中校,同時還是一名領隊,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當然你也可以將條件說難點,但我肯定會找其他人核實,並且我認識軍區作訓部的盧副部長,幾天前我們還坐在一起吃了頓飯呢”!
“你的訴求我知道了,可以更改,不過條件比較多,首先參加那場比武的兩名選手都要來,還需要一名領隊,三人同意並簽訂同意書後可以進行更改。
不過時間會比較長,現在是晚上659,參加自由搏擊比武的選手,大部分在今天晚上就已經比完了,所以可選擇的並不多,我們需要找他們一個一個的進行約談,不是一個同意就可以,需要一組兩個選手全部同意後才行。”
對方一聽到李寧認識盧宇,瞬間就有些慌了,上校軍銜似乎級彆挺高的,在野戰部隊能直接擔任一個團的團長或政委。
到師部裡,至少一個師領導的名頭是少不了的,但在軍區司令部,上校軍銜就不怎麼高了。
特彆是他這種年紀已經超過45歲,即將遭到軍旅生涯的儘頭的上校,現在隻希望能在轉業時,能分到一個實權較高的地方部門。
而在此事上,盧宇的權力是非常大的,一條不大好的評語,足以讓上級將他分配去坐某些冷板凳。
“如果沒有人同意的話,那我還要和胡浩東對擂,是嗎?”李寧沉思了一會兒反問道。
“沒錯,這也是為什麼我不建議你換人的原因,現在參加第1輪自由搏擊的選手隻剩下12組,24人沒有上台比武。
因為今天已經是比武的第6天,明天下午就到了閉幕式,所以很多人的情況已經被有心人摸得比較清楚,大概率是不會選擇換的。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比如說明早8點整,1號擂台的兩人,他們是同一支部隊的,有可能換。
因為你是領隊,所以等會兒最好讓另一名領隊來簽定同意書,等你們三人全部簽完後,我們就可以按流程開始找人約談了。
爭取今天9點之前得出答案,不過你們也要做好相對應的心理準備,以前我們確實碰到過忙活了大半天,沒有一個答應換的情況出現”。
“首長我清楚了,先去找人了”。
李寧現在明白此事既在人為,又需要天時,心不由的便放了下來,再說了,更換選手的最大受益者不是自己,而是胡浩東,要擔心的應該是他才對。
至於範海濱,隻要腦子不是被驢踢了,絕對會舉雙手雙腳讚成,甚至積極性比自己還強。
25分鐘後,李寧再次來到了裁判組谘詢辦公室,就是身後多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拿著冰袋敷著頭部。
“胡浩東,就不能跟我說實話嗎?頭上的包是怎麼來的,彆再用不小心摔倒了這種敷衍的理由。
你告訴我,要怎麼摔才能讓包出現在頭頂的正中間,說被人用石頭砸中了我還有可能相信”。
範海濱滿臉幽怨的罵道,明天早上就要上場,現在你頭還破了,知不知道它會很影響比武成績。
胡浩東聽後先是看了看政委,又看了看參謀長,繼續當起了縮頭烏龜,他是真不想說實情啊!
被人像遛狗一樣收拾了十幾分鐘,說出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而且又有些告狀的嫌疑,所以受罰二選一,還是選擇接受政委的嘮叨懲罰,自己付出的代價要小些。
範海濱見胡浩東不回答,先是無奈的晃了晃腦,可目光始終沒有從李寧身上離開,他已經猜到了什麼,就是還不大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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