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一將無人機收了回來,換上新的電池後再次放飛,整個過程中都麵色緊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一旁的軍官見狀也知道對方正在努力的尋找,也不再繼續催促,而是從腰間抽出了一盒煙遞了過去。
“戒煙了,楊上尉負責警戒的哨兵都放出去了嗎?”
伍六一一邊看著手中,隻有現代手機大小的屏幕,一邊問著安全方麵的事宜。
“對麵的精銳程度我知道,戰士們心底裡也很清楚,所以你不用在這方麵擔心。
警戒哨我是按照規定人數的雙倍去組織派遣的,還有兩支不定時的巡邏小隊,你可以對安全問題絕對的放心。”
楊上尉並沒有因為伍六一的質疑而感到生氣,反而虛心的將安排重新說了一遍。
倒不是他虛心求教,而是單純的想將產生紕漏的可能性拉至最低點。
“沒有問題,等等,找到偵察兵做的標記了,應該在西南220度的方向,距離大約1.2公裡,你趕緊派人偷偷潛伏過去。
先確定他的周圍有沒有藍軍,然後再與其進行聯係,我用無人機在天上盯著。
對了,如果發現偵察兵已經暴露,不需要去通知他,自己直接撤退,我們的安全更為重要”。
“這會不會有些……”楊上尉非常罕見地提出反對意見,不過想想也能夠理解,因為伍六一說的並沒有錯。
相比於一個或幾個偵察兵的生命,消滅藍軍總指揮部所帶來的收益更高,也能取得整場演習最終的勝利。
“那你去救他們?我們這次麵對的目標可不是沒啥防守力量的澡堂子,而是防守嚴密的藍軍總指揮部。
我們紅軍的總指揮部有一個警衛連,加一個從鋼七連抽調過去的一個排進行保護,你說和它同一級彆的藍軍指揮部防禦力量能差嗎?
沒有大口徑的重機槍嗎?沒有重型反坦克武器嗎?沒有旋翼機嗎?我們全拉過去都未必能打贏,單靠你們幾個人行嗎?”
伍六一說話的聲音並不小,他不僅是對楊上尉的解釋,也是對前去執行任務的戰士進行告誡,千萬彆因為自己的感情用事,導致行動的失敗。
“伍班長說的你們應該聽清楚了,接下來怎麼辦就不需要我教了。
核心就一句話:你們可以被消滅,可以在死前連一個敵人都沒打死,就去導演組吃晚飯了。
但至少在頭盔頂上發煙器冒煙之前,把胸前的光榮彈的拉響,算是給我們報個信兒吧!”
說著楊上尉對著幾人敬了一個軍禮,仿佛這並不是演習,而是實戰。
“有點那個意思了,以後我們也要這麼搞,彆整的每次演戲跟遊戲一樣〞。
一名將軍將手中的望遠鏡放下,對一旁的秘書提醒道。
而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導演部2樓窗前,或者說是一棟建築於20世紀30年代,由鋼筋混凝土製作而成2層小樓,原本住在此處的是一個大地主,之後收為公有,也一直派人維護。
至於為什麼要將導演部建在這裡?除了靠近演習區域的邊緣,還有一個原因是此處無論是交通,還是電力,都有能達到勉強及格的程度,比其他地方水電不通要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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