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沒必要再繼續問了吧!”
702團參謀長的辦公室內,作為這裡主人的張小晨,此刻卻如同爛泥一般,癱在辦公椅上。
要不是他肩膀上有著代表著中校軍銜的肩章,估計任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是702團的參謀長。
“這句話說的你自己信嗎?那可是a大隊呀!外界綽號老a,雖然是個正團級的單位,可翻遍全軍上下幾百萬人中,有誰會把它看作一個普通的團級單位的?
前段時間185師的師長,親自指揮下屬的一個步兵團,一個機械化步兵團,兩個師屬炮兵營,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部隊,總共湊了小1萬人。
結果你猜怎麼著?演習第1天中午,師指揮部被乾沒了,第1天下午5點之前兩個炮兵營大幾百人全軍覆沒。
第1天結束之前,三個團級指揮部沒了倆個,第2天下午2點半,師長被狙殺前往前線鼓舞時期的路上。
下午4點之前整場演習就結束了,雙方的戰損比達到了401。
雖然老a有著空軍優勢,配備了四架蘇27,12架殲轟7來負責對地攻擊,以及添加了一個裝備著18門,口徑為155毫米45倍鏡的炮兵營。
可這場演習打的已經不是輸贏了,而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屠殺”。
今天那位說起話來茶裡茶氣的24集團軍副軍長,剛開始還能勉強的壓製住內心的狂躁,可越到後麵,語氣越急,聲音也越狠利起來,到了最後更是將喝水的水杯扔到地上。
力氣之大,直接將這個由不鏽鋼製成的水杯給整體摔癟了,當然其中也是有著鋼材較薄的緣故。
可包括張小晨在內的幾人,麵部表情全是極其的慌亂,這位可是以愛護公物聞名的領導啊!彆人生氣摔杯子,他生氣頂多是砸幾下桌子。
但現在呢?都快要氣的失去理智了。
“這個戰績是我們24集團軍的恥辱,恥辱啊!我爸他當初打鷹醬的時候,都沒有這個戰損比。
本來我在演習之初,還邀請了好幾名關係好的戰友,一起過來觀看,說是相互交流學習,實際是想幫那名師長一把。
至於現在那名曾經戰功卓越,甚至能稱得上年輕有為的正師級乾部,現在被平級轉到了省軍區,擔任著一個實權很低,且無法指揮部隊的職務”。
“那領導您的意思是……”張小晨在一旁小心的問道,他生怕這位曾經在關鍵時期幫過他一把的副軍長,提出一個自己無法辦到的請求。
“那名師長,在他剛從軍校畢業還是個排長的時候,就跟在我的身邊了,我們二人的關係比702團的團長王慶瑞和高軍長要強的多。
因為我兒子和女兒都不成器,所以我就想將他培養起來,事實證明我確實做到了。
可這一切又因為我的一個錯誤決定,而到此終止,被老a擊敗本來並不是一件非常難堪讓人的事情。
因為大家都沒有贏過,說句不好聽的,彆人都沒打贏,憑什麼要求我要打贏?可誰叫他之前進步的太快,惹人眼紅。
而且雙方的交換比又如此之大,直接就拎出來當做典型案例,並且以他能力不足為由,一腳踢出了野戰部隊。
當時我被人狠狠的糾纏著,沒有時間和精力去保他,最後的結果我剛剛也說了。
或許你不知道,老a之前被人稱之為複刻戰勝的部隊,這個稱呼並不好,可所有人都認了。
因為沒有人能打得過他們,哪怕是雙方兵力極其懸殊也一樣,現在卻出現了轉機,你們702團在幾天前將他們創造的神話給戳破了。
我高興,同時也讓我看出到邱師長,重新複出的機會”。
張小晨的臉色從最開始的有些難看,一點點的變成了糾結,如果自己這位貴人說的沒有錯,那這事肯定得乾。
年輕有為的甲級師師長,年級應該不會高於45歲,軍銜為大校,級彆為正師級,再有一位手握實權的副軍級少將,在後麵鼎力支持,再加上他自身能力水平不錯,那未來至少也能獲得一顆將星。
更彆說前來尋求幫助的人,還是眼前這位將軍,任何人在到達一定職位或年齡後,就會關注自己的繼任者。
父母時刻關注著子女的成長,領導關注著得力下屬的工作能力,與個人的品行,並且聽著剛剛敘述的兩人關係,這位邱師長都快趕上這位副軍長的半個親兒子了,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是超過了親生兒子。
如果自己或者是團長不答應,情況好的話是對方不再糾纏幾人,認為邱師長沒有複出那個命。
但要是喋喋不休,那自己未來就彆想進步了,說不準過個幾年就要被調到地方上,當任某個縣的武裝部副部長。
“領導要不然你多給我一些時間吧!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需要跟團長溝通一下子”。
“那你就去吧!隻要成功的話,在我退居二線之前保證你能進副師”。
對方見張小晨不再像之前那般堅決,內心不由得一喜,同時也拿出了充足吸引人的利益,人家要不是永動機,不給好處,誰會冒著風險全心全意的為你辦事?
果然如他所料,張參謀長在聽到幾年內就能跨入副師級,眼裡閃過了對於進步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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