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無論你們說的天花亂墜,老子也不會轉變態度的,這事兒實在是太過於冒險了,簡直是拿著我們國家接下來的幾十年國運去賭,而且根本就沒有贏的希望”。
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試圖用強硬的語氣來嚇唬住,那些激進上頭的年輕人。
雖然他嘴上表現的非常反對,可內心上卻是充滿了可惜,如果時間倒回到五六十年代,他絕對敢跟那幫年輕人站在一起,將這種想法提出來。
甚至是找關係想方設法的推行下去,可現在他的年紀大了。
國家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光腳不怕穿鞋的窮國,工業,經濟等方麵都發展了起來。
人民的生活越過越好,他們反而不敢過於衝動,一切決定都要做到小心謹慎,活成了曾經敵人的模樣,這或許就是一種奇妙的輪回吧。
“誰說他的可能性不高的?在1992年我們就服役了c802反艦導彈,明年預計就能服役鷹擊83反艦導彈。
前者的射程能達到120公裡,後者的數據我不是很清楚,因為目前還處於絕對保密的狀態。
但我想射程再增加個幾十公裡,應該不成問題,也就是說我們將擁有一款攻擊距離接近200公裡的武器,我們為什麼不將它好好利用起來呢?
我還是保持著那個觀點,軍艦太脆弱,而陸地就像打不成的堡壘,即使是被炸的滿目瘡痍,依舊能在大洋之上屹立不倒。
隻要我們挖的軍事基地足夠深,用的鋼筋和混凝土足夠多,足夠好,就能在未來激烈的戰爭中存活下來,反之軍艦則不能。”
一位年紀在30歲上下的青年人,怒拍桌子站起身,駁斥道,那副模樣已經不能用一句囂張來形容了,完全是目中無人呢。
“如果你要始終這麼以為的話,那就按你想的來吧!去準備吧!但們那個計劃成功的難度,我相信你們作為親身製定者最為清楚。
但我們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以前百姓吃不飽飯,地也被那些地主老財收走了,除了那條半死不活的命之外,就已經沒有財產了。
必須去拚搏,要麼贏,一舉成功,未來過上美好的幸福生活,要麼輸,繼續過以往的苦日子,現在我們已經過上了較為不差的生活。
再讓他們走來時的路,誰會願意?不是誰都喜歡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亂世”。
“那你們覺得,就算我們不布置這些反艦導彈,以此來增加國防力量,鷹醬也不會布置反導係統,和大型的雷達嗎?
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藍星之上有能力成為他們敵人的,現在,或者說未來幾十年也就隻有二個,一個是整個國家支離破碎,陷入休克療法困局中的大毛,
另一個就是我們,其他的國家對於鷹醬來說,頂多是一隻跳梁小醜罷了,根本稱不上敵人。
對付他們,更多的是為了在總統大選時拉選票,去作秀,為軍工複合體帶來利益罷了。
想想當初他們是怎麼對待毛熊的吧!想想現在他們是怎麼對待大毛的吧!導彈都騎到臉上了,裝甲部隊都快要能夠東下閃擊首都了。
我們呢?現在不過是他們沒有那個空餘的精力,來收拾我們罷了,一旦他們將毛熊殘留下來的那些利益吃乾抹淨後,肯定不會忘記那美味的味道。
一定會轉頭來咬我們的,咱家沒有毛熊的底蘊,這不過是提前做的一些手段罷了。
而且隻要鷹醬守規矩不來,我們這導彈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跨越萬裡打到他們漂浮在太平洋上的軍艦”。
剛才還與李寧進行交流的幾人,在來到會議室門口,聽著裡麵那喧鬨的聲音後,數次想要敲門進去的手,都略顯無奈的放了下來。
“首長咱要不然先去吃晚飯吧,看他們的樣子得吵一段時間,而且咱們進去了也沒用啊〞!
之前鉗製住李寧的兩位中校軍官,其中的一位說道,算是主動給其他人找了一個台階下。
可惜萬事都沒有變化來的快,他們確實沒想進去,不代表裡麵的人不想出來。
隻聽“哢嚓”一聲,會議室的門突然從裡麵被人打開,一名額頭都是汗出的年輕人正要往外走。
迎麵就撞到了這幾個,有些不知所措的熟人來客,也正如他所說的那般,領頭有些專家模樣打扮的中年人,便是他的研究生加博士生導師。
“老師,你接待任務完事兒了?實在是太好了,屋裡那幾個老家夥,就是死活不同意我們的想法,你說他們怎麼那麼倔呢?
我都跟他們說了,咱家不提前弄個先手反製行動,敵人照樣會將反導和雷達係統,設在咱家的門口。
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嗎?我明明都說的不能再明白了,他們的腦袋就跟木頭做的似的,怎麼都不動?
對了老師,你接待的那個人水平理論怎麼樣啊?
要我說這都是上級的瞎搞,咱海軍的事讓一個陸軍中校過來?專業領域不一樣也就罷了,連軍種都不一樣。
我聽說他還是一名裝甲部隊的指揮官,什麼時候坦克手還會開軍艦了?
這和讓群煉鋼的去種田有什麼區彆嗎?要我說那家夥絕對是個關係戶,像這種人應該儘早的清出部隊,以免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把部隊的風氣都給帶壞了,到那時可就為時已晚了,唉,老師你怎麼一副灰著臉的表情?是更年期又來了嗎?
還是昨天吃炸雞吃多了,今天奧利給乾燥排不出來啊?”年輕人見自家老師一副便秘的模樣,趕緊上前慰問道,可迎來的卻是他最愛吃的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