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來自於那邊那個化工廠的?”
“可能性非常的高,竟然跟正在查凶殺案的警方做假證,就說明他們肯定是藏著什麼事兒,而且是藏著至少會被關停罰款的事情。
所以我希望警方,能暗中偷偷對其進行調查,很有可能本次凶殺案就與他們有關,彆忘了趙大柱,他真的是迷路了嗎?
我感覺未必呀!那個化工廠我偷偷過去偵查過,周圍幾百米內全是稀疏的樹木,平均高度也就是一米多兩米左右的樣子,屬於低矮的灌木。
而且化工廠每天晚上都會開燈照明的,他得跑多遠才會找不到回工廠的方向?所以我嚴重懷疑,他應該是知道了某些秘密,然後逃跑了。
之後負責安保的白人警衛,組織巡山將他抓了回去,可能他在那時就已經死亡了,至於剩下的三名被害者我就不清楚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警方之前的許多判斷都是錯誤的,隻有人刻意製造現場引誘我們去的。
但這一件事情得有多重要,才能讓他們選擇滅口,寧願冒著被判死刑的風險,我感覺此事光靠地方的公安部門,已經到了無力解決的程度。
可能需要公安部,甚至是省內武警部門的輔助”。
陳寶國微微感歎道,如果說原先是使內心感到激動,現在則是危險與機遇並存。
原本他以為是場凶殺,在警察抓凶手的過程中,凶手壓根就沒有多少還手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的逃跑。
但在特警與刑警的合力圍堵之下,根本就沒有翻盤的可能。
然而現在烈度卻變了,原本認為是個普通的凶手,很有可能變成了外國勢力,並且對方還控製著化工廠,誰也不知道裡麵有多少有危險物。
一旦計劃出現了紕漏,他非但不能成為破除懸案的英雄,反而會成為一個聲名狼藉的罪人。
“事情我都已經完完本本的告訴你了,我的電話給你留下,接下來就得全靠你們警方發力了。
如果警察和武警部隊解決不了,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知道一支專門解決疑難雜症的部隊,執行任務的成功率非常高”。
李寧毫不猶豫地將老a給推了出來,也就是此刻的鐵路對此毫不知情,否則絕對會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好家夥,你小子這是打算一魚兩吃啊!”
不過說句憑良心的話,李寧還真沒有這個想法,之所以推薦首都軍區的a大隊,純粹是覺得地方上的武警不夠專業,特警戰力不足。
在這種極端情況下,不派特種部隊過來派誰?而且離這裡比較近的特種部隊隻有兩支,分彆是北邊的東北虎,和位居中央隨時準備到各地支援的老a。
而與李寧熟悉的,可不就隻有這老a一家了嗎!
“如果我們無法解決的話,肯定會求助於部隊的,請你放心,我們是不會拿武警戰士們的生命,和周圍未來幾十年的環境來開個玩笑的”。
陳寶國無比嚴肅的說道,他也知道此事裡麵的危險,在這種情況下拉下麵子主動去求人,總好過被動的挨打要強。
更彆說遇到危險事情求助部隊,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什麼?你說事後有人敢來笑話他?
開什麼國際玩笑?警方現在做的不是二選一,更不是3選1,而是單選,且隻有一個選項。
屬於是誰來都是一樣的路數,唯一的問題是立刻請求支援,還是事情乾到中途請求支援。
陳寶國在對李寧下了保證後,以亞洲蹲的姿勢,在樹下看起了手中的筆記本,偶爾碰到不是很明白的地方,也不自己去思索,直接向旁邊這個記錄者問道。
就這樣,兩人在水庫旁邊的樹下,一個一邊問一邊看,一個偶爾會回答個幾句,很快就來到了下午2點多。
在此期間,陳寶國的秘書也想過上去前提醒一下,今天下午還有一個會呢。
可看著自家領導那一副如同小學生求學般的模樣,隻能將話全部咽回了肚子,同時掏出警車上的通訊器,將今天下午的一次縣處級會議,往後延遲了三個小時。
“這麼說,現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從渡厄尼化工廠那邊打開一個缺口,可問題是他們似乎並不簡單。
之前警方就有個記錄,說這個公司財政方麵有異常,在國內的收益並不高,可國外的公司總部卻始終想辦法,以各種合理的理由進行打款。
也正因此,他們才一直撐到現在,據說之前負責此公司的招商人員,在一年前就曾斷言過,說這家公司會在今年的1月份時倒閉。
結果你看到了,雖然效益沒有發生巨大的反轉,但從賬麵上來看卻扭虧為盈了。
原本有人還以為這是國際資本,看重我們國家的未來發展潛力,願意即使虧損了,也要額外砸錢運營,現在看來,他們似乎是彆有用心”。
對於陳寶國的感歎,李寧沒有理會直接閃到了一邊,他對於破案這方麵並不是很了解。
因為部隊在麵對敵人時,根本就不需要手握證據,隻要覺得你比較可疑,並提出足夠讓人信服的可疑點,上級就會允許抓捕。
至於證據?抓捕後再進行調查也可以,畢竟國防高於一切不是說說的。
你要是竊取的是商業機密,最多也就是罰點款,坐幾年牢,但如果竊取的是軍事機密。
在抓捕過程中,被子彈當場擊斃都屬於合理範圍之內,並且當時開槍的那名戰士,不僅不會受到什麼懲罰,甚至還能有一份三等功,在幾個月後送至其麵前
“事情我已經說清楚了,祝願你能馬到成功,將那些非法之徒一個不落的,抓進監獄裡撿肥皂去。
當然了,我的那份報酬你也不能少了,否則這份從一開始就打開的錄音,估計就要送到公安部,某位紀委方麵的領導手中了。
你應該知道我有這種能力,所以大家最好都憑良心做事,不要搞些肮臟的手段,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李寧從兜裡掏出了錄音設備,在陳寶國的麵前晃了晃,照理來說,它隱藏起來應該更好,畢竟是打算將他守為一步暗棋。
但現在卻推翻了之前的決定,他的目標是讓對方不當老賴,而不是等對方失信後再發起反擊,所以暗棋的威懾力就顯得有些不足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拿到明麵上來,以絕對強硬的姿態讓對方不敢起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