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戎把背挺的直直的,爺就當你們是羨慕吧!爺現在的靠山可是威遠伯!
進了辦事處,何青山已經在了,看到秦戎和以前一樣,相互見了禮。
秦戎打點水把徐歲的桌子擦了下,又給他泡好茶。時間正正好,做完這些,徐歲踏著四方步緩緩從門外走進來。
秦戎和何青山趕緊起來,給徐歲見了禮,徐歲擺擺手,兩人才坐下。
秦戎低著頭,看上去一門心思的辦公,隻是宣紙上的黑點泄露了他的心思。
怎麼還不問我啊,問我啊!快點!
徐歲看了一眼何青山,意思是,你去。
何青山硬著頭皮,放下筆轉身出去拿著熱水壺進來。
“今天天氣可真冷啊!”總算是起了個頭。
“是啊,我早起的時候外麵霜都厚厚的了!”秦戎很自然的撿起了話頭。
“這些日子天一直陰著,怕是沒幾日就要下大雪了!”
“瑞雪兆豐年嘛!”……彆扯了,快點問我啊!
“秦兄今日紅光滿麵,這是凍的還是有喜事啊!”呼,終於是問出來了。
這句話出來,房間裡的三個人都鬆了口氣。
秦戎放鬆的放椅背上一靠,“自然是家有喜事啊!原以為我那苦命的老娘、妻兒都死在陳王反賊手裡了,誰知道這兩日在京城裡又見到了。昨天晚上終於是接回去了。”快問我從哪裡接回去的。
“喔,那真是大喜事啊!”何青山說完又頓了下來,徐歲恨不得踹他兩腳,難怪在主事的位置一坐就是十年,你這樣的,能在這位置坐到死!
“令郎今年多大了,可曾進學?”徐歲白了一眼何青山,這話都不會兜。其實在秦戎心裡,你也不會兜!
“十二了,昨天晚上接回去的太晚了,沒好深問,今日下值我再好好問問,要是還可以,想著在京城裡給他找個合適的先生。以前家裡窮,我沒念多少書,要是這孩子是讀書的料,怎麼也不能埋沒了他啊。”接回去三個字,秦戎就差沒有咬牙切齒了!
“京城裡要說讀書的好地方,首屈一指是國子監!隻可能,你我這等這種身份想進去,沒有人推薦,怕是也分不到什麼好的先生。”徐歲意有所指。
“原來國子監是這樣的啊?回頭我去問問,也許……”秦戎含蓄的說了半句,又咽了下去。
“不是我說你啊,秦主事,要是家裡有人,就托人去問問,苦了誰也不能阻礙孩子學業啊!”徐歲一臉真誠的看著秦戎。
“唉,這……我這不是……唉!”秦戎一語三歎,歎了半天也沒有把人名給說出來,把徐歲急的不行,你直接說杜伯爺不就行了,昨天下值跑人家門口哭墳似的,誰不知道啊,還在這裡即要又要的……
徐歲又給何青山一個眼色。
“可不是,聽說昨天晚上五皇子好像又惹怒了皇上,又被禁足了,早上我來的時候看到杜伯爺急匆匆的又進去了。”
“聽說前日杜伯爺的姐姐和外甥來了,他姐姐是不是就是那個養了五皇子的那個古州婦人?”
“哎呦,那可不巧,五皇子又被禁足了……難怪杜伯爺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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