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族親,父老,今天俺侯養民和家人算是謝謝各位給俺家幫場了。
春花,快給各位叔伯兄弟們磕頭,今天要是沒有大家,爹可沒本事把你贖回來。”一回到營地侯養民就朝著一起跟去的族人一鞠躬,然後趕緊招呼大女兒磕頭。
“哎!養民你這就客套了,都姓侯,這都是應當的。”
“對,養民哥你還是咱們侯家的族老嘞!俺們侯家人能看著自家族老被彆人欺負?”
“養民叔這段時間幫了咱村不少忙,俺服養民叔。”
“對,對對!”
………
族人們也都沒有攔著大堂姐磕頭,畢竟現在還是一個比較重禮的年代。
但隨著大伯鞠躬,大堂姐三個響頭磕下,四周族人都是倍有麵子,一股族親團結的力量瞬間充斥著整個營地。
侯小歌也站在人群中默默的看著,看著四周既陌生又團結的人群,心裡一股身為侯家族人的自豪和歸屬感油然而生。
“大家夥,本來按咱們村的老規矩今天是要殺豬擺宴答謝大家夥的。
但如今這情景隻能厚著臉皮給大家說聲歉意了,不過這個情誼俺家不會忘記。
等到了秦省大家安定下來後,俺一定會買頭豬擺宴感謝大家的。”等女兒磕完頭後,侯養民一臉鄭重的向眾人保證道。
“好!”
“俺可就等養民哥那肥的流油的豬肉了,提前說好,肥膘沒有三指俺可不準。”
“對,肥膘沒有三指俺們可不準。”
“哈哈!”
………
隨著肥豬肉三個字出現,人群更加熱鬨了,一個個調侃著侯小歌一家,笑的合不攏嘴,仿佛忘記了暫時的苦惱生活。
等人群散了以後,侯小歌一家圍坐在一起訴說著不久前發生的一幕幕驚險場景。
隨著話題的轉移,大伯也詢問起侯春花被賣的原由。
原來大堂姐年初被以童養媳(其實就是妾)的名義賣到鄭家,到了鄭家後侯春花第四個月就懷了孕。
年瑾不好,鄭家雖然在城裡開了一個雜貨鋪,但生活也緊巴的厲害。
侯春花在家裡地位不高,每天隻能吃兩個窩窩頭,導致嚴重營養不良,上個月小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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