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村子後,侯小歌在空間裡換了一身西裝,往臉上塗抹了一層靈兒做的植物液體,模樣粗糙蠟黃,直接變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戴好麵具,又往手上塗了不知道什麼至於液體,手上的皮膚也變的粗糙了不少。
這幾個月侯小歌的身高就像吃了快長大似的猛漲,已經長到了一米四。
現在穿上西裝,頂著一張中年人的臉,活生生一個一米四的侏儒人。
“嘿嘿!出來混名字都是自己給自己的,我現在的名字叫周德彪。”侯小歌對著鏡子照了照,對易容的模樣很滿意。
腰間彆著兩把槍,頭發打的發膏,螞蟻站在上麵都沾腳,腳上穿著皮鞋。
出了空間,騎著一輛沒有大梁的自行車朝遠處一個村子騎了過去。
這段時間侯小歌在處理完家裡的活後,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麵跑,也結識了不少人,當然也乾了不少事情。
現在侯小歌的身份叫周大炮,一個海外回來的華人,現在到國內做生意,目前販運了一批藥材和糧食進了國內。
說來也巧,前世打死都學不會的鳥語,這一世喝了靈泉水後,腦子靈光,翻了一遍鳥語字典就會了個七七八八,也真是天仙戒賞飯吃。
侯小歌騎著車子來到了一處土堡,這個土堡是周大炮的據點。占地三畝大小,外麵是一圈四米高的土牆,裡麵一畝多是青磚三合院。
這是周德彪結識了一位長安資本家公子,便宜買來的,錢不多,也就五根小黃魚。
“周爺,您來了,慢點。”車子剛到土堡門口,一個穿著袍子的四十多歲中年就狗腿一般的迎了上來。
“嗯!最近怎麼樣。”周大炮下車後,直接把車扔給門口的一個小弟,背著手走在前麵問道。
“周爺,最近糧價暴漲的厲害,咱們平價換,收了不少好東西。”中年男子擔心周德彪個子矮跨不過門檻,趕緊跑上前把門檻提扔到了一邊。
“還行,有眼力見,可以重用,賞!”周德彪看著中年人費力把近半米高的門檻提到一旁,出言表揚。
然後隻見周德彪手指輕輕一彈,一塊洋彈進了中年懷裡。
“哎喲!謝周爺賞。”中年人趕緊把大洋塞進懷裡,臉都笑開花了。
周德彪剛走進土堡一進的院子,嘩啦一群年輕人從裡院跑了出來。
“給周爺請安!”
“安!”
周德彪看著麵前數十個清一色藍色端卦的年輕人,額頭微點,滿意的招呼了一個字。
這些人大多是從中原逃難過來的難民,有了今天沒明天。
侯小歌化身成周德彪,手裡隻是拿著一個肉夾饃就輕易收服一個小弟,還是賣命的那種。
其實來到秦省時,侯小歌也想過怎麼去發展。
第一是結識官方人物或者資本大佬,但他這個年齡,實在沒辦法拿出手。
第二就是當軍閥,不過馬上都四三年了,現在當軍閥不是給紅藍兩軍上眼藥嘛!
他侯小歌可不想茅坑裡翻跟頭,找死。
況且侯小歌身為華夏人,雖然在平行世界,但從小就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實在不想在這塊土地上搞風搞雨。
畢竟自一千八百四十年以來,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就沒好好過過一天好日子,實在是太苦了,他侯小歌要搞也得去外麵搞,不窩裡橫。
第三就是按照曆史發展方向去找紅色軍團,然後借助空間對其進行幫助。
但熟悉曆史的侯小歌對後麵幾十年發生的事還是很害怕的,他還不想送掉小命。
第四就是先苟著,搞地下工作,在抗戰期間幫助同胞,然後搞小日子,最後在收獲一筆財富,為自己後麵出去打基礎。
畢竟有了天仙戒後,侯小歌也想創造出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即使未來國家困難時也能平等對待,互惠互利。
而且侯小歌知道,因為自身底蘊的原因,幾十年後祖國必將崛起,到時自己就可以背靠祖國這座大山,未來自己的事業也會更好。
第五就是找個山上當土匪,這就太嘍了,是侯小歌最看不起的存在。
所以思來想去,侯小歌還是選擇了第四個方法,當社會大哥既幫也搞。
而現在中原大災荒,加上抗戰,秦省亂的一批,正是發展的好時候。
侯小歌化身周德彪後第一個選的就是狗頭軍師,詢問了一些難民後,找了幾個文化人幫自己出謀劃策。
至於為什麼找這些人,還不是因為侯小歌沒好好學習儒家的腹黑文化,而這些老一輩儒家弟子隨便拉一個都是當狗頭軍師的料。
就這樣,在幾個狗頭軍師的謀劃下,一個名為炎黃盟的幫派成立了。
收人就簡單了,都不用周德彪出麵,隻用拿出糧食,大把的人擠破腦袋進社會。
給的條件也很豐厚,驗上就給一百斤玉米麵安家費,死了還賠五十大洋。
以後每個月還有五十斤的玉米麵或者三個大洋工資,在幫裡吃喝拉撒全管。
不過要求也很嚴格,必須良家子弟,還是拖家帶口的,家裡兄弟兩個,其實就是和征兵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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