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拉完了,我心突突了一整天,現在終於放下了。”喬遠茂喜悅的看著空蕩蕩的岩洞。
“嗬嗬!兩位老哥這下可以放心回了吧?”侯小歌站在一旁笑著說道。
“老弟,希望你理解一下,這年月生意難做,萬事得小心。
這次的生意,老哥的身家都在裡麵了,萬一出現岔子,老哥就得跳海咯!”喬遠茂苦笑著拱手道。
“理解,兩位老哥,我知道你們還有要事要忙,我也就不送兩位了,下次有機會再合作。”侯小歌笑著向兩人拱手。
“好,老弟再會。”兩人拱了拱手下了山。
等這些人走後,侯小歌借口出去了一趟牽了三隻羊回到岩洞。
“老董,你們會殺羊不?把這三隻羊嘎了,咱們吃烤全羊。”侯小歌指著三隻羊笑著說道。
“嗬嗬!我有一個弟子家剛好屠夫家庭,就交給我們吧!”董震昌樂嗬道。
在董震昌看來,這一趟活看著雖然驚險了一點,但吃喝都不用他們自己弄,住也在山洞裡,比他們以前走鏢舒服多了。
不多時,三個火堆上,三隻羊被烤的滋滋冒油,一旁的鏢局弟子還不時撒上隨身攜帶的調料。
許久沒這麼吃肉的眾人麵對三隻烤全羊,一個個坐在一旁聞著味直咽口水。
“烤好咯!何東家,這條羊腿你先吃。”會來事的鏢師砍下一隻羊腿殷勤得遞給侯小歌。
“謝謝!眾位也辛苦這麼久了,都吃吧!不要客氣。”侯小歌接過羊腿笑著招呼。
天亮後,幾隻羊隻剩下一堆骨頭了。
“老董,本來是一天的,耽擱了兩天,這是按兩天給你們酬勞。”侯小歌掏出一疊關金券遞給董震昌。
“東家,給的多了,兩天給八十就行。”董震昌接過錢數了數說道。
“拿著吧!如今開鏢局也不容易,多的錢就當賞金吧!”侯小歌擺擺手沒接遞回來的錢
“東家是做大買賣的,那我就不和東家矯情了,下次有活隻管來董家鏢局知會一聲。”董震昌一臉開心的說道。
“好!”
送走鏢局眾人後,侯小歌給菲爾特付清了報酬,然後帶著一眾洋鬼子回了教堂所在的縣城。
讓眾人先走,侯小歌跟著開了一輛汽車把承諾的土豆和玉米送給了神父。
亨利神父看著糧食也是一臉欣喜,接下來一段時間也不用為糧食發愁了。
“戴維先生,我們想為你工作。”離開教堂時,菲爾特跑過來對侯小歌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現在有事情要離開,你們可以去我們在中國的公司?
不過地方有點遠,在秦省的長安,那裡地處內陸,沒有戰爭,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侯小歌問道。
“當然,這邊馬上要打仗,我們正打算去渝市,聽說長安和渝市不遠,自然可以。”菲爾特一臉興奮道。
“這是地址和身份證明,你到時找個會漢語的翻譯,他們會帶找到我們公司的。
不過有些話我得和你提前聲明,我們中國公司大部分都是華人。
希望你們對他們有好點,不要讓我難看,畢竟我上麵也有大老板。”侯小歌掏出本子寫下炎黃盟的地址,順便拿出一個提前寫的盟主印信遞給菲爾特。
菲爾特接過地址和信,然後和侯小歌擁抱了下,然後在此感謝侯小歌救了他的孩子。
收下這些洋人不是侯小歌的一時衝動,而是這年代手底下有洋人真的跟吃的開,國府也會給很大的麵子和方便。
接下來隨著炎黃盟的發展越來越快,沒有靠山,就是最大的弊端,而有了不少洋人為炎黃盟保駕護航,做生意將會容易許多。
這也是侯小歌交好亨利神父,還有給洋人這麼大薪酬的主要原因。
尤其是神父,就像這次招人的事情,這神父和教堂就是當地洋人的聚集地。
而神父這個職業都是有組織的,可以和洋人最上層的貴族接觸,多多接觸更是百利而無一害,畢竟侯小歌又不是隻信一個神。
糧食事情告一段落,侯小歌騎著馬又換了一副模樣重新返回到距離廣州灣最近的地方。
今天是最後一晚將是侯小歌在國內的最後一晚,得儘快離開去美利堅了,不過離開前他想零元購一下。
收下馬,侯小歌在鎮上一家回去後官話的餛飩攤前一邊吃餛飩,順便向老板打聽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這幾天除了鬼子到處搜尋哪個人,就在沒彆的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英雄這麼猛,居然把小鬼子的頭做成了京觀。
小鬼子最忌諱砍頭的,聽說當時把廣州灣最大的鬼子頭頭氣的差點切腹自儘。”老板說著指了指自己店外門板上貼的黑白人臉頭像。
這人臉畫的還挺像前幾天侯小歌易容來到廣州的樣子,不過小鬼子注定白費功夫。
侯小歌出門身份都是自己給給自己的,馬甲多的他自己都怕。
聽見喜事,侯小歌心中一樂,直接胃口大開。
直接吃了十碗餛飩,五籠小籠包子,然後在老板的興奮中打包了二十籠包子和一木桶餛飩離開了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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