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這些人都該死。”侯小歌此時氣的要爆炸,眼仁都紅了。
“小栓牛呆呆的看著母親石臼裡的樹皮草葉,咽了一下口水,一臉期盼的問道:
“娘,我哥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想我哥了。”
“栓牛,你是不是餓了?又想你哥給你做的好吃的了。
彆急,娘的樹皮粉馬上做好,到時給你蒸窩窩頭。”王麥苗沒有回答小兒子的話,隻是用手撫摸了一下兒子枯草腦袋。
“我哥說隻要我用手指數三次的天數就回家,還給我買米老鼠買糖吃。可是現在我都用手指數了六次了,他還沒回來。
娘,你說大哥是不是像二狗他們說的,被打死了?”小家夥說著低聲嗚嗚哭了起來。
“你這死孩子說啥呢!你哥聰明著呢!他隻是出去上學了,上學了。讓你亂說,讓你亂說。
嗚嗚!
咱家命怎麼這麼苦啊!老天爺咋把難都給咱家了。”王春苗一把拽過小拍了幾個,然後摟著嚎啕哭了起來。
人最怕的就是給了你希望又讓你絕望。
這一年來王麥苗經曆了妻離子散,親人去世,好不容易過上了安穩日子,可是沒幾天居然天降橫禍。
不但家裡生意被搶走,就連家也被搶走了,出來時一家人隻剩下一身衣裳,比去年逃難時還不如。
如今家裡大兒子出門在外又生死不知,村裡監視的炎黃盟地痞又看上了家裡的大女兒,整天騷擾。
大哥一家,大伯和大堂侄被炎黃盟地痞打的現在都還臥床不起。
二哥一家也不好受,二哥本來腿就跛,為了爭回自己家的攤位腿又被打斷,現在也是臥床。
小姑子家男人運氣好全身完整,可是小姑子氣性大,上個月氣的一病不起,現在每天都要吃藥,負擔也大。
村裡人被趕出來時也是一無所有,還有村裡駐紮的二三十炎黃盟弟子監視,不能接濟。
而且村裡不少人也因為被驅趕對侯小歌家有意見。
因此王麥苗一家孤兒寡母的,這一個多月來實在過的艱難。
要不是前麵侯小歌出於好心安排南家溝村的親戚見侯家可憐,晚上偷偷給一點糧食接濟,幾家人都得餓死。
所以這段時間王麥苗要不是撐著一口氣等大兒子的消息,早就帶著幾個兒女自我了斷了。
如今聽到小兒子說大兒子死了話,怎能不崩潰。
一時間母子兩個坐在窯洞門口大哭,四周偶爾路過的村民也瞬間聯想起自家的遭遇,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侯小歌看著母親和弟弟,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都感覺沒臉出去見他們。
氣的胸口悶,嘴裡一甜,直接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鮮血吐出,侯小歌隻感覺腦袋有些昏沉,趕緊返回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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