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尋從噩夢中醒來,那樣的場景曆曆在目。
他害怕一輩子都醒不來,或者,被殺死在夢境裡。
親吻是那樣甜蜜,讓他忘記傷痛,他想要的更多。
他小聲說:“你就當我是,巧克力吃醉了。”
他的心臟在胸膛裡狂跳不止,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打著他的耳膜,讓他感到一陣陣地眩暈。
葉燼一再確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嗎?”
喻尋垂下了長睫。
葉燼又問:“知道男人……?”
他摸著他的耳垂,“小結巴。”
喻尋彆開臉。
他看著對方的生澀模樣,笑笑,“你上網查,最好是查對了。”
“等我一下。”說罷起身下了車。
路對麵有一家便利店,葉燼回來得很快。
喻尋躺在座椅上,“你買……什麼了?”
葉燼哼笑一聲。
喻尋看著他的動作,神色那樣懵懂,“要做……什麼?”
(哎,問就是刪完了)
喻尋後悔了,但一聲沒吭。
他咬著唇,那樣能忍痛。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浸濕了衣襟,他的呼吸很快變得急促而淺短,仿佛隨時都會窒息一般。
周圍的一切聲音都變得模糊而遙遠,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隔絕開來。
他在激烈喘息中暈了過去,的確忘記了一切噩夢。
下午,兩個人回到北郊隊。
葉燼把車裡的…收拾丟掉,頭疼地看著副駕駛的黑色座椅套,肯定是不能繼續用了,拆下來一並丟了。
車窗玻璃上印著汗津津的巴掌印,擦掉,把沒用完的那玩意兒收起來,又在車裡噴了些空氣清新劑。
看著差不多了,才去後座把昏睡的人叫醒。
喻尋迷迷糊糊地,“到了……”
葉燼把人拉起,問:“還能走嗎?”
“去……你的。”喻尋低頭瞅瞅領口,愁道,“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太…明顯了。”
“就說去刮痧了。”
辦公室裡人都在崗,喻尋打算不動聲色挪進去。
趙小升眼尖,“呦小魚,脖子上圍了一圈衛生紙就來了,誰給你獻的哈達啊?”
喻尋立在原地,“…我去…刮痧了,大夫說,彆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