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尋刹那間慌亂不已,“你怎麼不回應,你也懷疑我了嗎,不相信我了嗎——”
他說不下去了,所有思緒被哽咽截斷,因為他看到淚水從葉燼的臉頰上滑落下來,他快瘋了。
他幾乎是淩亂地,湊上去吻著他,“你要什麼,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的人可以,我的命也可以,都給你。”
他抓著葉燼的手指,急切地往後麵走。
葉燼卻一把攬住他,艱澀道:“傻瓜,我的傻瓜。”
喻尋精疲力儘地癱在他懷裡,不知過了多久,他睡著了。
大概還是淩晨,他醒來的時候,天還黑著,葉燼依然清醒著。
“你怎麼不睡?”他帶著濃重的鼻音問。
葉燼親了親他的額頭,“不敢睡。”
“害怕是夢。”他說。
喻尋掐了他一下。
“疼嗎?”
葉燼盯著他,麵無表情地點頭,“嗯。”
“……”喻尋翻了個身,平躺著,“那我給你講故事吧。”
“好。”
喻尋抓起他的手指玩捏著,欲言又止地打預防針,“這個故事會講到另一個男人,你待會兒不準嘰歪。”
葉燼抽出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我得數著,你提多少次,我就你多少次。或者你一邊說,我一邊你。”
喻尋小紅腫眼睛凶凶地盯著他,一點都沒威懾力,“你還是那麼燒。”
他翻身把腿搭在他的身上,躺得舒服了,說:“你估計也猜到了,我是被人帶走的。”
“那個男人叫周硯。”
葉燼眉心忽地一蹙,念道:“周……”
他的記憶迅速閃回那麵灰白牆上的字跡,三個歪歪扭扭的橫,一個吉。
原來是周。
“你在牆上刻字的時候多大了?你是故意寫下誤導人的字跡。”
喻尋眨著眼反應了一會兒,騰地坐起來,“你居然背著我悄咪咪跑到山裡,你,你真是乾臥底的料啊。”
他越想越氣,擰葉燼的大腿,“你…你什麼時候啊?”
“好好,我錯了。”葉燼把人拉下來,重新抱緊,“都氣結巴了。”
喻尋捂他的嘴,“你不許說,我已經好了!”
“好好。”葉燼笑著扒拉開他的手,向他解釋,“我隻去了兩天就回來了,在那張破床上睡了一晚,第二天硌的腰疼,我把那個字認成潔了,還以為你暗戀哪個女孩呢。”
喻尋回想起葉燼之前出去開會的種種異常,怪不得,他抬起頭,“我真是第一頭見你這種癲人。”
“那個周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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