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懸停在百米高空,夜風獵獵,吹得他道袍獵獵作響。
隨著他調動全身雷電之力,掌心突然亮起繁複的藍紫色雷紋。
這些雷紋如同活物般遊走,漸漸彙聚成兩個首尾相銜的環形結構。
"給我凝!"
他雙手結印,雙環雷紋脫離掌心,在虛空中急速旋轉。
隨著徐行一聲清喝,丹田裡的液炁迅速注入進雙環結構內的拓撲空間。
周圍遊離的先天之炁瘋狂湧向雷環,一顆耀眼的光球在黑暗中不斷閃爍。
地麵巡邏的武裝分子最先注意到異常。一名哨兵猛地抬頭,瞳孔驟縮——漆黑的夜空中,竟詭異地亮起一團藍紫色光暈。
"敵襲!!"
他嘶吼著拉響警報,ak47的槍口已經指向天空。
整個營地瞬間沸騰。
探照燈刺破夜幕,被雜草覆蓋隱藏的防空陣地中的石喀河戰車立即啟動雷達掃描。
坦克手們瘋狂轉動炮塔,柴油引擎的轟鳴聲中,炮管緩緩抬升角度。
"鎮元雷殛·雙環絞殺!"
徐行眼神冷冽如霜,嘴角勾起一抹狠絕笑意,毫不猶豫的將光球向下甩去。
他可不在乎是否會誤傷。
在他眼中,這些庇佑電詐還特麼勾結血修的軍閥割據分子,死一百次都是多餘的。
丹田裡的液炁翻湧,他心中隻有暢快,對下方是否存在平民毫不在意。
平民?
或許在剌戌縣上空他還會猶豫片刻,可擱這兒潛藏著的,有平民百姓一說?!
"開火!開火!"
對講機裡傳來頭目歇斯底裡的咆哮。
數十道火舌同時噴吐,曳光彈在夜空中織成死亡之網,防空導彈拖著尾焰直撲那團詭異的光球。
“嘭!!!!!”
光球轟然墜落,精準命中村口的裝甲陣地。
三輛t54坦克的炮管還沒抬起,就被雷光熔成鐵水。
正在裝填的武裝分子瞬間碳化,隻剩焦黑的骨架保持著生前姿勢。
防空陣地上,石喀河防空車的雷達剛捕捉到目標,數十道雷蛇就貫穿了車體。
彈藥艙被引爆,衝天火光照亮了整個村莊。
"敵襲!全員戰鬥準備!!!"
警報聲中,數百名武裝分子從竹製吊腳樓圍成的營房裡衝出。
他們訓練有素地分散開來,ak47突擊步槍對著夜空瘋狂掃射。
幾個機槍手迅速架起nsv重機槍,曳光彈在夜空中織出火網。
徐行冷笑一聲。
玄乾鐧突然加速,鐧身化作流光俯衝而下。
最前麵的武裝分子剛換上新彈匣,就被飛鐧裹挾的銳氣貫穿而過。
後麵的同伴還沒來得及反應,鐧身又從他的胸口穿出,帶出一蓬血雨。
"在那邊!11點方向!"
一個指揮官模樣的男子指著天空大喊。
話音剛落,一道雷光從天而降,將他劈得四分五裂。
周圍的武裝分子驚恐地發現,他們射出的子彈在接近徐行百米範圍時,就會詭異地偏離彈道。
村中央的指揮所突然爆炸,白索成在親衛隊保護下狼狽逃出。
這個六十多歲的軍閥頭子穿著將軍製服,手中握著對講機瘋狂咆哮著。
"大師!您許諾過的庇護呢?!"
仿佛回應他的呼喚,山腰處突然裂開一道縫隙,露出隱藏的金屬大門。
門縫中滲出粘稠血霧,在空中凝結成模糊的人形。
"終於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