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房沒有了,隻有一間標間了,要不然你跟彆人湊湊,還能省錢。”
現在一間房間都比較貴,性彆一致的情況下。
出門在外的有人也可以接受一起拚房住,多的是人願意打地鋪的,可惜標間也隻能睡兩人。
許年年皺了皺眉頭,她是想要單獨住大間大床房的,先不說她這次來帶著陸懷瑾,不可能跟彆人住,就算自己一個人來,她也是要注意安全的。
“不用了,那就給我一間標間就可以了,我自己住。”
那這句話服務員不耐煩,拿出一枚鑰匙遞給她。
手往嘴裡塞了一顆瓜子,邊吐皮邊念叨:
“現在還有嫌棄花錢少的,真是奇了怪了。”
說完就朝著後麵走過去。
掀開簾子,手裡也沒停下動作:
“咋樣?剛才那個貨好吧。”
對麵的刀疤男勾起唇角:
“好久沒見這麼好的貨了,等做成這單生意,一定請你們出去搓一頓。”
一旁的吊梢眉抽了口手裡的煙:
“這次你要忍住,破了苞就不值錢了。”
“切,說得你哪次沒占便宜似的。”
想起剛才的身影,他隻覺得渾身燥熱。
隻等著夜色的降臨了。
陸懷瑾從外麵拎著兩串糖葫蘆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邊沒有人也沒有前台。
由於賓館隻有兩層,他直接在賓館裡找起來。
走到二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出許年年的房間來。
快步走了進去,反手鎖住門,從後麵一把抱住正在收拾東西的許年年。
男人沉著聲音說道:
“打劫。”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