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得很緩慢。
因為楚贏望著這些近乎變態自殘的家夥痛不欲生,連他自己都一陣毛骨悚然,但又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勇氣”。
終於,某一刻,楚贏被綁著的血色十字架上的火焰消失,似乎已經是對他完成了痛苦的獻祭。
而此時楚贏也察覺到自己的修為好似已經恢複,可以動用了。
他眼眸中閃過冷厲之色,當即就掙脫了血色十字架的束縛,眨眼就來到了那老者的跟前,一把抓住其脖子。
“你之前所說的一切是真是假?”楚贏目露凶光。
“你已承受了痛苦的獻祭,你也是我們襖景的一份子,從此之後供奉信仰牯神。”
老者微笑著開口,神情並沒有太大變化。
“信仰?”
楚贏冷笑,他還從來沒有過信仰,修仙之人何以信命?
“既然你們都如此喜歡獻祭自己的痛苦,那我就讓你們獻祭個夠。”
楚贏掃視這些身披縞素頭戴白巾的襖景教眾,直接將他們全部搬上了副作用席位。
刹那之間,這些方才還劫後餘生,又變得雲淡風輕起來,似乎無視自身被燒傷各種璀璨的痛苦,並以此為樂的人,瞬間就變得痛不欲生起來。
“啊啊啊……不,這是什麼級彆的痛苦?”
“我、我要登階了嗎?我要看見牯神了嗎……”
“放過我放過我……我不要再獻祭痛苦了……”
轉眼時光,麵前的大片縞素人影在痛苦中死去,死去之人則是化作了一縷詭異的黑氣,似乎他們自身即是痛苦的一份子,或者已經將自己所有的痛苦獻祭,生命也到此結束。
包括那個老者也是滿臉的扭曲猙獰之色,已經是口吐白沫,渾身痙攣抽搐。
“你、你沒有成為牯神的使者……”
老者驚駭地望著楚贏,滿臉的不可思議。
楚贏懶得回應,什麼牯神什麼巴虺,與他無關,他可不會信奉這所謂的司命,就算這一職彆身份是大帝層次,可那又如何?
他未來未必不能夠證帝。
此刻,所有的襖景教眾已經全部獻祭葬身在了痛苦之中,周圍不知何時揚起了金黃色的火焰,似乎要將此地本就破敗的殘垣斷壁再次付之一炬。
楚贏冷笑道:“我已經聽到了你的聲音。”
楚贏朝著前方邁去,他的視野中出現那座破敗的神教,也即是所謂的襖景教。
殿宇中屹立著一尊高大的雕像,望不清麵孔,模樣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