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榆沒有印象,“男的?”
夏沫捂嘴笑了笑,“難的艱難你問這種問題,就是當初我們結婚在我背後跟著的那個小男孩,四年長得好快都比我高了。”
謝清榆聽她這麼一說記起來了。
就是這小子攔著他不讓他進門。
進去之後還哭著趕他走。
當時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了,也不知道羞,當著一群人的麵哭。
“你們去哪兒了?”
“學校啊,藍教授讓我去觀摩一場比賽。”
謝清榆聽到這兒沒繼續問下去,兩人一塊回家。
孩子見到爸爸,高興地粘著他。
趁此機會,夏沫把包裡的絲巾口罩和眼鏡框都藏進櫃子深處。
暫時還不能讓家裡人知道她的身份。
此刻的禮堂裡,還有不少人留下看熱鬨。
因為周曉彤過於崩潰,她當著眾人的麵要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哐當一下就撞上了大禮堂的柱子上。
當場血流不止,暈了過去。
氣得幾位老人家說不出話。
證據確鑿還不承認,反倒是不惜代價要倒打一耙,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狠厲。
“這像是一個才二十的姑娘嗎?城府那麼深。老大你說怎麼辦?”
藍詩雨仔細想了一會兒,“我們直接把證據提交上去,她想賴賬,我們界內也不會承認她的作品,到時候老夏的孫女也會走法律程序,晾她沒有通天的本事。”
幾人點頭,讚同這個做法。
幾人散開後,藍詩雨帶著資助名單和證明去了學校行政樓。
這個資助項目也是她和老夏,婉清幾人聯合幾個學校發起的。
現在周曉彤做出這樣恬不知恥的抄襲行為,必須將她從名單內劃掉。
周曉彤以死明誌的消息很快就通過現場好多學生的嘴傳出去。
因為文學界大拿齊聚在這個小禮堂,學校門口站了不少想拿到采訪的小報記者。
他們通過對學生的采訪,問到了很多爆炸性的消息。
張賀滿也知道這件事兒終究是要被戳破的。
作為一個資深的文學行業從業者,單從周曉彤亂七八糟風格變來變去的這些小細節,她就能單方麵確認水莫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抄襲來的。
一直不拆穿她,也不過是為了報社的利益。
反正最近的賺了不少,能夠讓報社度過危機。
等這件事過去以後,報社也要並入文心旗下,她並不擔心以後的事情。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把周曉彤處理好。
按照她今天這樣的瘋法兒,到時候彆一頭撞死在報社門前。
醫生給她縫了四針。
按常理來說是個人都得疼得呲牙咧嘴,這丫頭不僅沒打麻藥,全程愣是一聲不吭。
看得張賀滿頭皮發麻沒。
“合同的事情報社體諒你的情況可以慢慢還,我現在還能心平氣和地跟你說話你應該感恩,隻是從今天開始你的一切行為都和我們博聞沒有關係,你愛找哪家投就去哪家。”
張賀滿說完直接離開。
周曉彤頭疼得做不出任何反應,她早就見識過人心薄涼,所以並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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