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會不會,咱們貪狼鐧準備收女弟子了?難道這將是曲尊長收下的第一個女弟子?”說話的人表情有些微妙,難以想象的樣子。
貪狼鐧沒有女弟子。無論是曲尊長親手撫育的直係弟子,還是那些個外圍弟子,清一色都是男性。曲尊長也一直沒有招收女弟子進來,這不得不說是貪狼鐧的一大未解之謎。
不過阿淩想到的倒是另一樣東西。
女孩?隔壁院子住進了一個女孩兒?他怎麼不知道?阿淩心中疑惑。
貪狼鐧寮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保密性是一等一地好。隔壁院子住進了一個女孩兒,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都看見了?
然而這個疑問稍縱即逝,很快又被對麵人的問題牽扯開來,幾人開始說說笑笑起來。
連日來的高強度出行已經讓他身心俱疲,精神疲勞至極。思維已經麻木了,想東西都浮於表麵,很多東西都無法抓捕住。
所以他也就順著大流,一起犯了這個過錯。全然不知道躲在暗處之人在醞釀一場怎麼樣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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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淩、阿淩,快起來!快起來,出大事兒了!”
青年模模糊糊間感覺到有人在猛地搖晃他們肩膀,在他耳邊叫喚著他的名字。
是誰?誰在叫他?
……他剛剛在哪裡?在……做什麼?藥效未過,他的腦子被攪和得跟漿糊似的,一團糟。
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意思好像有有要散開的意味。
有人掐著他的鼻子,清涼的氣味自鼻尖流泄,阿淩感覺到一團混亂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大半。
他……剛剛在喝酒!喝醉了!他怎麼會喝醉?那麼是誰在叫他——
隱約間聽到出事二字的阿淩一下子被嚇醒,冷汗涔涔。
映入眼簾的是他的好友,方才替換了他的班,現在應該在巡邏才對。
“……阿淩你終於醒了。”好友的臉有些發黑,眼中布滿不讚同,視線正對著他桌前滿桌子的酒。
阿淩一定神,眼前杯盤狼藉,其他三位“共犯”都還沒醒,熏熏然倒在案桌上。外頭一片雜亂聲,腳步聲,喝喊聲不絕於耳,似乎在忙著什麼。
阿淩瞬間慌了。
怎麼會?怎麼這麼巧就在他們犯禁的當頭就出事了。這事兒大不大?有沒有被彆人發現?
看著眼前臉色十分之難看的好友,他心中尚有一絲僥幸地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兒?都處理完了嗎?”
“處理完?這兩處時都鬨完了,你才酒醒來。阿淩,你知不知道你們闖了大禍。隔壁院子的貴客被人擄走了,而在旁邊駐著的你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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