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會長打完王媽媽帶著眾人就直衝向二樓,他們的打手將玉香閣的看護牢牢控製住,吳媽媽也被一個黑臉的大漢按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你們這幫畜生,惹不起盧少帥,卻拿女人出氣,一群沒卵的貨。”
王媽媽心裡異常後悔,怎麼當初就聽信那個副官的鬼話,讓雨荷陪盧公子,本以為這些人會感激,但此刻吳會長他們竟直接衝進玉香閣,下麵要發生的事,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作孽啊!”
按住她的大漢,眼睛直勾勾地看往二樓,“閉嘴,再喊,老子讓門口的乞丐把你睡嘍!”
“嘿嘿,老東西好好在這兒待著,等老爺們辦完事,我疼疼你咋樣。”
“呸!”
大漢用手擦著臉上的口水,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眼裡冒著淫光,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再說回吳會長這幫畜生,他們找到雨荷的房間,一腳將門踹開魚貫而入。
“出去,本姑娘不接客!”
“哼,婊子,你個被玩過的爛貨,裝什麼裝,今晚把爺們兒陪舒服,這些錢全是你的,放心,俺們不欠花酒錢。”
帶著眼鏡的老板看著用被子遮住身體的雨荷,她越是害怕,自己越興奮,以前他們這些人不惜重金想拍得花魁的初夜權,但都被王媽媽以賣藝不賣身拒絕。
四眼衝到床上,抓起被子一把扯下,雨荷哪裡拽得過他,嚇得往後縮,靠著牆眼裡全是驚恐。
“彆過來,再敢上前,我咬舌自儘!”
“吆喝,你咬啊,我就喜歡烈馬。”
雨荷慌亂中用腳踹在四眼老板的要害處,疼得他捂著二弟從床上蹦下來!
“哎呦,你個賤人!”
吳會長圓滾滾的臉上寫滿譏笑,看著牆角嚇得直發抖的雨荷:“哈哈哈,四眼,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彆說哥幾個沒給你機會。”
“來兩個人把這爛貨按住,我上,做生意不能按部就班,要講求強強聯合,四眼好好看著。”
下麵的畫麵,雨荷的魂魄在講述時,已泣不成聲,那晚的情形此刻想起來,如人間煉獄一般,這幫平日裡有頭有臉的大老板將她的身子玷汙了。
“你們不是人,我要到警局告你們,嗚嗚嗚。”
雨荷披頭散發用被子遮住自己,不停地哭泣,這幫披著人皮的惡鬼們,她要把這些醜陋的人牢牢記在心裡,即使做鬼也不能放過他們。
“哈哈哈,去告啊,我們來青樓玩女人,是給過錢的,你猜警局會怎麼判。”
“盧公子看上的女人果然滋味不錯,就是不像那些浪蹄子,太過單調,跟死魚似的,也不知道王媽媽是咋調教的。”
吳會長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和其他剛辦完事的老板們打趣。
發泄完獸欲,四眼冷靜下來,“吳老哥,這賤貨是盧少帥看上的人,被我們這樣玩,會不會惹怒他,咱是不是攤上事了。”
“嘶,四眼,你說的對,剛才光顧著瀉火,就想收拾這女人咋把這茬忘嘍!”
“盧少帥殺人如殺雞,現在想起來老子還膝蓋疼,都是這娘們闖的禍,要不是她,咱們也不會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老子跪自己先人,都沒那麼長時間。”
吳會長身後一位留著中分頭的老板,眼睛提溜著,計上心來:“吳老哥,你說,要是玉香閣失火,這賤貨不幸燒死,咱們作為好市民,過來救火,結果會怎樣。”
“哈哈哈,你小子,這樣盧少帥就是再生氣,又能拿咱們怎麼樣。”
幾個人扯下被單把雨荷綁在房間的柱子上,將房間內的桌椅砸的稀巴爛,全堆在柱子旁邊,還覺得不行,又從床上把棉被抱過來,從兜裡掏出打火機。
嘭!
棉被被點燃,房間裡傳來一股焦糊味,隨之木質的桌椅被點著,熊熊大火直衝玉荷,她開始大叫。
“啊,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火光衝天,火焰將倩影吞噬。
吳老板這些人臉上被火光照得發亮,他們邪惡的笑著,完全不顧在火裡極度掙紮的玉荷。
四眼見雨荷逐漸失去聲音,朝著外麵大喊,“不好,失火了,快救人啊!”
幾人裝得驚慌失措朝樓下跑去,此刻的玉香閣內布滿煙塵,熗得人無法呼吸,大廳內的打手放掉手裡的小廝,朝外麵跑去。
姑娘們尖叫著,從房間內出來,有的隻穿著紅兜肚,有的裹著被單,像受驚的小鹿朝樓下衝,沒有人在乎房間的玉荷。
隻有她的貼身丫鬟淚流滿麵,想往火場裡衝,奈何火勢實在太大,在其他人的拉扯下不舍得跑向樓梯。
“啊,救命嗎!”
王媽媽看著二樓燃起的衝天大火,癱坐在地上,“完了,我一輩子的心血,我可憐的孫女呀!”
“吳會長你不是人。”
無論她怎樣聲嘶力竭地哭喊,沒有人會回應。
人們都像發瘋似的,不顧一切地朝著門外狂奔而去,就在這時,兩名身強力壯的小廝衝過來,二話不說架起她,如同狂風般徑直朝著門口猛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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