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臉男身穿藍色長衫,以隱身符遮蓋氣息,雙眼泛著綠光,鬼魅的身影在馬家彆院內四處遊蕩。
他心裡此刻最恨的就是丹若三人,眼看著自己的計謀就要得逞,隻要馬老蠱毒完全發作,就能隨意拿捏馬家,可半路卻殺出程咬金。
“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哪條道上的,敢擋我蘇家的道兒。”
此時丹若洗漱完畢,換上純棉睡衣躺在床上,暗自運轉功法用一絲微弱的靈力溫養腹中的寶貝。
驢臉男的鼻子像安裝了先進的導航係統,精準地追蹤著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悄悄來到了她的房間。
剛進入臥室,一股淡淡的幽香就飄入鼻腔,讓他的心跳瞬息加快了幾分。
房間內柔和的燈光灑在潔白的床單上,映照著那橫陳的玉腿,若羊脂白玉般細膩光滑,散發著醉人的光澤。
與那些青春稚嫩的少女不同,她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少婦獨有的白皙,宛如冬日初雪,純淨無瑕。
那優美流暢的線條,每一處都散發著成熟的韻味,讓驢臉男不禁為之傾倒。
真是尤物啊,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地掃過她的全身,最後停留在那張宛如玉刻大師精雕細琢的麵龐上。
那雙美眸微微閉著,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輕輕顫動,嘴唇微微上揚,丹若的一顰一笑悄然流淌進驢臉男的心底,激起一圈圈漣漪。
作為專業色狼的他,沒有選擇立即下手,這幫人能輕鬆破解他的巫術,可見是有點道行,得把豬養肥了再殺,他喜歡貓捉老鼠的遊戲,戲謔地看著獵物在自己手上無助的掙紮。
“小心肝讓你嘗嘗欲死不能的滋味,去吧,小寶貝,瞧我給你發現了美味的軀體。”
一條黃紅色的蜈蚣背上長著褐色豎紋,從驢臉男的嘴裡驚悚地爬了出來,他這是以身飼蠱。
看到自己的寶貝快速地蠕動到丹若身上,不禁渾身燥熱。
內心讚歎,多美的畫麵,爬吧,爬吧,老子還沒享受過的女人,讓你先溫存溫存,老子對你好吧,心頭的血最是香甜,去吧。
看到蠱蟲消失不見,驢臉男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畫家在欣賞自己的得意之作。
“待會兒再來收拾你。”
他不忍地將眼神從丹若身上收回來,轉頭又去了彆的房間。
第二個被重點關照的對象是阿傍,這次驢臉男沒有動用自己的蠱蟲,那東西寶貝著呢,看著比自己帥氣萬倍的人,瞬間眼神就陰冷了些許。
在他的字典裡,他蘇樂看上的女人身邊不允許有挑戰自己絕世容顏的男子出現,所以選擇用蠱毒毀了這張比女人還要精致的臉。
一滴泛著黑氣的毒液從他的指尖射出,精準地打到阿傍嘴裡,這家夥睡得真香,嘴裡還吧唧了兩下。
“真夠蠢的,毒藥都吃的這麼香,也好,死在夢裡總比每日活在痛苦的煎熬強,你蘇爺仁慈吧。”
第二個目標解決,驢臉嘴角勾起邪笑,不願意再多看阿傍一眼,轉身離去。
“最後一個,三個人中最有可能破壞我術法的人應該就是你,長得真他媽難看,瞧這發型驢舔了似的,比煤球都黑,尤其是這張臉看著就討厭。”
“瞧瞧你蘇爺爺的臉,這才叫正宗。”
三眼男聽到他沒羞沒臊的話,差點樂出聲,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的癩蛤蟆,長得醜玩得花。
“你不是會破解蠱毒麼,好,讓你嘗嘗幽冥淚,這可是我蘇家老祖傳下來的,便宜你了。”
驢臉男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白色玉瓶,小心地取出攝出一滴,彈射到三眼男的鼻孔下方。
幽冥淚好似擁有自我意識一般,嗖,瞬間就衝進三眼男鼻腔,迅速擴散至他的五臟六腑。
“搞定,還以為有多厲害,半點警覺性都沒有,酒囊飯袋一個,呸!”
“學藝不精,就彆搞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惹到不該惹的人,白白丟了性命。”
臨走時,驢臉男還啪啪抽了三眼男兩個巴掌,誰讓這該死的家夥攪了自己的美事。
“糯糯,你逃不掉蘇哥哥的手掌心,以為你們馬家找到了靠山,就可以萬事大吉了,瞧,還不是被蘇哥哥輕鬆搞定。”
蘇樂解決完丹若三人,開心地直奔馬糯糯的閨房,內心的情欲閘門已按捺不住,這會兒他走路都是飄的,狂咽口水。